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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肌肤之亲是什么时候

发布时间:2022-05-12 01:3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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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源家次子
座头鲸人生中第一次想到了要退休,要告别他视为生命的牛郎事业。因为今天的麻烦实在是太大了,大到高天原可能得关张。
“你们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我要拆掉这间店的招牌,叫你们滚出新宿区!”肥婆怒吼着,像头喷火的暴龙。
全体牛郎站成一排,鞠躬不起,座头鲸打头第一个。
都怪Basara King和他的朋友们。
昨晚肥婆和闺蜜们包下三楼的“夏月间”,点名要Basara King和右京陪酒,为了凑数还拖上了小樱花。座头鲸担心老板的禁脔被推倒,跑步前去汇报。
一周以来老板们始终住在秘密办公室里,岂止深居简出,简直足不出户,只靠座头鲸送到门口的方便食品为生。换作别人花费重金买下一间奢华的夜店,肯定要盛装登台跟客人们见见面,宣布自己对这间店的所有权,可老板们似乎不希望店里的人知道她们的存在,下到服务生上到牛郎,店里的人还都以为座头鲸仍是这里的主人。座头鲸不清楚老板们的用意,也不敢打听。
推开门的时候座头鲸被那香艳的场面给震了,超大号的Rimowa行李箱摊开在地上,地板上铺满女装女鞋,从Max Mara的羊绒大衣到Burberry Prorsum的风衣,再到Jimmy Choo的罗马鞋,Wolford的丝袜晾在椅背上,Victoria's Secret的内衣晾在空调出风口……还在往下滴水。苏恩曦穿着松松垮垮的T恤和沙滩裤,蓬松的头发里至少能藏几只喜鹊;酒德麻衣单手吊在屋顶上,穿着长长的白色丝绸睡衣,手拿一本侦探小说,活脱脱就是个贞子。
豪华办公室变成了大学女生宿舍,老板们已经闷得长出蘑菇来了。
座头鲸赶紧深鞠躬,“真对不起没有敲门就闯进来,可有一群客人把Basara King他们三个都给叫进包间里去了,我怕客人们喝醉了对他们动手动脚,特意来请示该怎么办。”
“人生中重要的经历嘛,不是蛮好的么?”酒德麻衣低头读书眉毛都不抬。
“不不!Basara King和右京都是矜持的人!小樱花也是正派的男孩!”座头鲸肯定不能说老板们的宝贝是浪货。
“矜持和正派也得长大啊。” 苏恩曦目不转睛地看电视,“如果他们被推倒了,你就开一瓶香槟送过去,说这是店里送的成年礼。”
“这样……真的可以么?”座头鲸惊骇了。
“那还能怎么样?我香槟都送了你还想让我怎样?再送果盘和小吃么?”苏恩曦懒洋洋地挥手,“无事退朝!”
座头鲸满头雾水地离开了秘密办公室。既然老板都不关心“爱郎”们的贞操,座头鲸也不好多过问,他让侍者放了一瓶香槟在夏月间门口,自己去四楼睡觉了。
凌晨五点,杀猪般的吼声从三楼炸到四楼。座头鲸从梦中被炸醒,心说不会吧?莫非Basara King坚贞不屈不肯就范,把肥婆给揍了?
他三步并两步冲下楼去看究竟,才知道他的牛郎们把客人灌醉了扔在包间里,自己出去鬼混了,肥婆和闺蜜们睡了七个小时,悠悠转醒,气得七窍生烟。
这在牛郎俱乐部可是犯了大忌,Basara King他们这么做等于砸了高天原的招牌,按理应该扫地出门。但座头鲸虽有清理门户的心,却没有犯上作乱的胆,这三位是老板的宝贝,Basara King和右京又都是很有潜力的花样男子,本着英雄相惜的原则,座头鲸必须保住他们。想保住那三位爷和这间店,就得先把肥婆给安抚了。座头鲸把全体牛郎召集到舞池中来给客人道歉,藤原勘助查出了肥婆的身份,居然是东京都税务署一位要员的女儿,得罪了税务署的要员,高天原确实很难在新宿区立足。
肥婆猛拍大腿,白肉水波般震颤,“谁道歉都没有用!去把右京给我找来!让他跪下来亲我的脚面!”
“右京他们应该是临时有急事外出,他们回来我一定带他们向几位赔罪,您看这样可以么?昨夜您的消费全部免单,再赠送您终生贵宾卡。”座头鲸点头哈腰,“年轻人不懂事,您多包涵!”
“免单?贵宾卡?你在跟我谈钱的事么?”肥婆从坤包里抓出大把钞票扔在座头鲸脸上,“你是在跟我谈钱的事么?”
座头鲸心里暗暗叫苦,肥婆这么作态,看来是很难善罢甘休了。肥婆深深地迷恋右京,却因为右京犯错而不依不饶,看来是想一举打掉右京的傲气,叫他从此百依百顺。
肥婆大力地拍拍自己的左腿,“Basara King!”再拍拍自己的右腿,“右京!否则,我就去警视厅告你们迷奸!”
她晃晃封在塑料袋里的香槟酒杯,“就凭我的酒量,区区几杯香槟就能让我晕倒?你说我把这东西送去警视厅,会不会化验出迷药来?”
杀手锏终于亮出来了,如果那帮熊孩子真的傻到在酒里下药,高天原就全完了!
“诸位请息怒!诸位请息怒!这件事虽然是Basara King和右京的不对,但归根到底我是这间店的店长!是我管教不力!就由我这个犯下大错的男人代替他们亲吻诸位美人的脚面吧!”座头鲸横下一条心,准备自己吞下这奇耻大辱。
肥婆上下打量座头鲸,不由得缩了缩脚。自己这细嫩的脚背,光头佬那钢刷般的胡须,这真的能算作赔罪么?这是要行什么酷刑吧?
她斜眼瞅着座头鲸,在肚里编织着刻薄的言辞。什么男派花道,不过是靠着容貌和媚态混饭的贱男人,女人假意恭维他两句他就觉得自己是用柔情救世的救世主了?
归根到底不过是金钱和色相的交易!而老鲸已经老到没有色相可以拿出来交易了!
藤原勘助闪身拦在座头鲸面前。他知道下一刻从那张大嘴里会吐出什么样的话,那些话会把座头鲸几十年的自尊毁于一旦。
年轻牛郎们比座头鲸懂事,知道所谓“男派花道”不过是座头鲸用来美化自己的概念,好像他确实从事着某个高端上档次的行业,就跟恺撒把牛郎店生涯描绘为女性心理咨询师是一个意思。但恺撒大可不必为自己这段牛郎生涯自卑,他取悦这些女人不过是图一时的新鲜
感和为了完成任务而忍辱负重,他回到意大利仍是一掷千金的贵公子。但座头鲸不一样,他是个真真正正的牛郎,他一生可以拿来炫耀的东西也就是自己的男性魅力,如果这层善意的谎言被揭穿……
牛郎们紧张地护在座头鲸左右,但在事实面前他们的保护就像纸一样不堪一击。肥婆冷眼看着这帮花枝招展的男人,觉得他们是如此地卑贱不堪,而自己则是宝刀在手,随时都能取座头鲸项上人头。
大门轰然洞开,雨后初晴,晨光斜斜地照进舞池。恺撒和楚子航扶着门气喘吁吁,湿透的衬衫紧紧贴在身上,水滴从发梢上坠落。
这个要命的时候,这俩不知好歹的家伙居然回来了。
“哟,大家都还没睡呐?昨晚店里的生意不错?”恺撒挥手致意。他从亮处看向暗处,看不太清楚,只觉得舞池里都是人。
他们只能藏在设备间里躲避搜索,天亮时分警视厅搜查组抵达源氏重工,这座大厦不得不打开大门欢迎。蛇岐八家用了整整一夜来清扫现场,染血的地面用高压水枪冲洗,死侍的尸体全部投入电梯井中,再投入大量冰块以免其腐烂,警员们乘坐电梯上到高层去搜查橘政宗的办公室,却没有想到电梯下方堆积着如山的尸骨。恺撒和楚子航偷偷躲进警车的后备箱,借此逃离了源氏重工。蛇岐八家可以封锁整座大厦,但还不敢搜查警视厅的车。所以他们一直折腾到早上才回来。所有人都默默地看着这两个二百五。肥婆挥舞着菜刀要砍小鲜肉,小鲜肉真就跑回来了。
“Shit!”恺撒看清了肥婆的脸,脱口而出。经过九死一生的一夜,他已经忘记肥婆这码事了。
座头鲸神色惊恐,心说你也不能回来就骂客人是大便啊!
(作者注:Shit原意指大便,但在俚语中是表示厌恶情绪的语气词。)
楚子航用胳膊肘触了触恺撒的后腰,提醒他不要在这个时候真情流露。
恺撒立刻会意,走到肥婆面前优雅地致意,“昨晚睡得怎么样?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客人们,喝多了睡着了,我们,出去吃了点东西。”楚子航结结巴巴地说。
他是小组里日文最差的,反正他只靠酷就可以赚钱,所以没在日语上花大力气。
座头鲸心说鬼才信!你们浑身都是血啊!一副在外面怒杀了一百个人的架势啊!你手里的旅行袋正在往下滴血好么?
看起来老板们要养的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可爱的猫猫狗狗而是一些狮子老虎啊!这黑道宗的女孩果然都是喜欢养这种黑道杀手来玩么?座头鲸真觉得自己的脑袋跟鲸鱼脑袋一样大了。
“路上遇到一个受伤的人,送他,去医院了。”楚子航面无表情地说。
他觉察到旅行袋在滴血了,那里面是他们的武器和风衣,风衣上沾满了死侍的血。他是个很不擅长说谎的人,也没考虑提升这方面的修为。不擅长撒谎可以硬撒,只要你手中提着刀就没问题。他手里虽然没刀,但滴血的旅行袋也是很有震慑力的,加上那张面瘫的脸,似乎写着“不相信就杀掉你”。
座头鲸心说鬼才信嘞!你就不能编一个在街头发现被车撞死的猫猫狗狗,因为你喜欢小动物所以带回来安葬之类的比较有逻辑性的谎话么?
“啊!右京你没事吧?”肥婆满脸关爱,“路边无关的人救助他干什么?没准他是黑道呢?也许是其他坏人也说不准,会牵连到右京你的!”
闺蜜在背后死掐肥婆。肥婆忽然清醒过来,这种时候务必以理止情,她恢复了愤怒的神态,“你们居然在香槟里下药!你们知道不知道迷奸女性在日本是什么罪?”
“只是下药,真的没有迷奸,在日本给女性下药是什么罪?”恺撒满脸认真。
“看看法官信不信你们说的吧!”肥婆冷笑,“你们这种人大概连合法身份都没有吧?就算定不了迷奸罪,你们也会被驱逐出境!”
“太好了,我还以为得切腹或者化学阉割呐,这我可就放心了。”恺撒彬彬有礼地微笑。
肥婆被他死猪不怕开水疼的架势弄得哑口无言,她呆了几秒钟,杀猪一样大吼起来,“混账!你们知道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你们知道我是谁?你们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别把客人不当回事!你们没资格!说到底你在我们眼里不过是玩具!和狗没区别!我们在你们身上花钱摸摸你们的毛,不过是你们能讨我们喜欢!我们叫你们宝贝你们还以为自己真是宝贝了?我不喜欢一条狗就送它去韩国店里做狗肉火锅!我们不喜欢你们就……”
座头鲸身体微微颤抖,面无人色,但仍保持僵硬的鞠躬姿势。牛郎们有的脸色血红有的脸色惨白,也都深深地鞠躬。他们是牛郎,工作就是伺候客人,客人说了什么过分的话都得忍。
“我花钱买条狗狗还会对我摇尾巴和汪汪,我花钱买你们的时间你们只会惹我生气!我生气了后果是很严重的……”
肥婆忽然刹住了。长刀横在她的喉间,刀锋微微陷入皮肤,她如果再说话,喉部运动起来就会被刀锋切开。楚子航握刀的手背上,青筋蹦起。
恺撒慢悠悠地转过身去,“我最讨厌看见别人粗暴地对待女性了……所以只能转过身去。”
他们血战之后心气都有点浮躁,肥婆哔哔来哔哔去彻底摧毁了他们的耐心,红牌牛郎有红牌牛郎的骄傲,他们低声下气好言好语地跟这肥婆说了半天了,她居然不懂就坡下驴见好就收的道理。
座头鲸心说这下真的完蛋了!“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高天原么?Basara King、右京•橘和小樱花三位前辈在么?风间琉璃冒昧地前来拜访。”有人轻轻地敲了敲门。
牛郎们都惊讶地看向门那边,座头鲸也不例外。
大门是开着的,俊秀的男孩站在薄薄的阳光中,白色衬衣黑色西装,一头清爽的直发,手捧一束含苞待放的郁金香。
大家的注视令男孩有点窘迫,他深鞠躬,双手递上名片。
“风间……琉璃大师?”有人用虔诚的声音说。
风间琉璃这个名字恺撒和楚子航也听说过,全日本每个牛郎都听说过,因为他是第一,是王座,是至尊。
牛郎从业协会中有一张排行榜,风间琉璃连续六年是这张排行榜上的第一名。这张排行榜既不按美貌来也不按营业额来,而是本着艺术的原则,评选男派花道的大师。
没人知道风间琉璃在哪家店工作,他的行踪飘忽不定,有一阵子他每晚都出现在一间酒吧的固定座位上,于是数以千计的女孩去那间酒吧捧场,忽然有一天他又消失了,酒吧一夜之间门庭冷落。一个失意的女孩可能在富士山下的温泉旅馆或者爱媛县的跨海大桥上偶遇他,你只要给他不多的一点钱他就会陪你说几个小时的话,带你四处游览,就像在他乡偶遇旧情人那样温暖。有人说他精通歌舞伎,偶尔会唱歌给女孩听,以海潮声作他的伴奏,有人说他精通厨艺,如果你跟他共处一夜,早晨分别的时候会吃到世界上最好吃的日式早餐。
有人说风间琉璃其实是个亿万富翁,只是性格孤僻,跟偶遇的女孩在一起才会短暂地敞开心扉。他的随身用品都是顶尖名牌,但他向女孩们收取的费用只是区区一顿午餐的钱,他曾经收取了一个失恋的高中女生一碗拉面的钱,就带她游遍整个京都,还送她价值不菲的玫瑰和花瓶。赔本当牛郎,从小处说是有助人为乐的美德,从大处说甚至有赈灾的意义。
总之风间琉璃就是个传奇,他只为爱而存在。如果他继续保持这个传奇保持十年,那他有希望成为牛郎界的神,会被供在神社里。藤原勘助疾步过去,接过那张纯白的名片,高高捧过头顶,拿回来放在座头鲸手中。
名片散发着淡淡的菊花香,正面是墨笔勾勒的一朵风中摇曳的菊花,背面是楷书的四字,“风间琉璃”,此外没有地址没有电话没有头衔没有邮箱,什么都没有。
这张小纸就是风间琉璃的身份证明,女性论坛里有大量“偶遇风间琉璃”的传说,只有能晒出名片的女孩才说了真话,其他人不过是编造故事。风间琉璃的每张名片都是自己亲手写绘,没有任何两张名片是相同的,他赠予客人这张名片,与其说是介绍自己不如说是作为曾经相逢的证据。曾经有个力捧恺撒的客人喝醉了之后得意地拿出风间琉璃的名片说,虽然Basara King是那么完美,可我见识过真正的日本第一!周围的客人全都被那张名片吸引,眼泛桃花地围观,把恺撒晾在那儿凉快了。
“果然是风间大师登门了。”座头鲸整理领结,疾步出迎。就冲这张名片淡定洒脱不着一物的风格,便能知道是业界的泰山北斗驾临了。
“今日是高天原光耀门楣的一天。”座头鲸深鞠躬。
“鲸前辈的大名也是久仰,初次见面,请您多多关照。”风间琉璃回礼。
风间琉璃的模样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按常理能让女孩一见误终生的男人该是何等妖娆,容貌不输电影明星。可风间琉璃的长相很邻家,乍看倒像是个男装的女高中生。
风吹着他的衣摆,风间琉璃站在阳光里微微一笑。虽然那么邻家,可是无人能否认他的美好,清水那么淡的一个人,在阳光中却会折射出无穷的光彩。
牛郎们都有点自惭形秽,跟大师比,大家都是庸脂俗粉。
风间琉璃对着恺撒深鞠躬,“是Basara King吧,这是刚岩般洒脱的男子。”
他又向楚子航鞠躬,“这位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右京老师了,说是刀客的形象,看起来却是温柔的人啊。”
他环顾四周,“Sakura老师不在么?”
“你怎么知道Sakura不在?我们见过面么?也许他就藏在这些人中间,但你没认出他来。”恺撒打量风间琉璃。
“虽然没见过Sakura老师,但我想来他有着狮子一样的眼神。”风间琉璃微笑。
“你最好问问狮子同意不同意你的评价。”恺撒挑眉,“找我们有事么?”
“确实有事,不过先解决眼下的怨气吧。”风间琉璃走到肥婆面前,深鞠躬,“请恕我直言,牛郎的生活并非像您说的那样,如果我们真的只是犬类,那么被犬类陪伴的您也会觉得身份被降低了吧?”
“我我我……”在这个清水一样的男孩面前肥婆居然窘迫得像是怀春少女,这时她的肚子里咕唧一声,她从昨夜到现在就没吃过东西。
“看起来您是饿了,不嫌弃的话我先给您做点吃的,赔礼道歉的事我们之后再说好么?”
“太感动了!我去过您在大阪出现过的酒吧!一会儿可以给我一张名片么?”肥婆受宠若惊。
据说有机会偶遇风间大师的女性中,只有区区10%的人能够品尝他手制的早餐。
“当然可以,我们有幸在这里相遇。”风间琉璃微笑,“鲸先生是我们的证明。”
他从吧台旁的冰箱里找到了一些可可粉、牛奶、鸡蛋和泡面。
“食材太简陋了!快去地下室里的冰库,把昨天进的鲜鱼和越光米拿过来……不!把整个厨房都搬过来,风间大师要在这里演示厨艺!”座头鲸大喝。
“不用了,其实我并不会做什么像样的早餐,那些都是误传。我只会煎鸡蛋,”风间琉璃挽起袖子,“哥哥教过我煎鸡蛋。”
他熟练地打开电磁炉和咖啡机,煎鸡蛋的同时把牛奶和可可粉混合之后倒进了搅拌机里。他又在冰箱里找到了半颗新鲜松茸和两个香菇,切丁之后摊在鸡蛋表面。清水开锅之后他用漏勺捞着泡面在其中快煮,金黄色的面条倒进腕里,风间琉璃用海鲜酱油和葱花调味,松茸煎蛋铺在面上,可可热牛奶也准备就绪。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早餐已经呈在托盘里端到了肥婆面前。
“配料不太全,请您将就一下。”风间琉璃歉意地说。
肥婆吃了一口煎蛋,心里默默地流下泪来。煎蛋的火候恰到好处,散发着淡淡的松茸香。其实也没有好吃到非得流泪的地步,但她吃到万千女性梦寐以求的、风间大师手制的早餐,这辈子都值了。她哪里还记得道歉的事情,什么怨气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心里全被粉红色的情绪填满,渴望着风间琉璃跟她多说几句话,多笑笑,最好还能合照留念。
风间琉璃喝着一杯咖啡看她吃,笑容淡淡,晨光里他的脸侧有着绒绒的汗毛,肌肤仿佛透明。
恺撒满脸都是黑线,他在24小时里连受打击,又得承认存在比他更强大的超级混血种,又得承认世间还有魅力超过他的传奇牛郎。
“风间大师光临本店,不知道有什么教诲?”座头鲸搓着手。
“听说Basara King、右京•橘和Sakura三位同道的风采,心里很想跟大家认识,这次来是想邀请大家观赏明晚我的歌舞伎表演。”风间琉璃将手中的郁金香花束捧到恺撒面前。
花束中夹着一枚素色的信封,信封里是三张素色的请柬,每张请柬上各画了一个人物,一个是站在日轮中的女子,一个是在冷月中飞天的女子,另一个则是双手握着奇长利刃的男性,带着骷髅面具。虽然只是用墨笔潦草勾勒,但人物的神采气韵都溢出纸面。请柬的落款不是风间琉璃,而是“源稚女”三个字,但显然是风间琉璃自己的笔迹。
恺撒觉得这三个形象有些眼熟,但是想不去来在哪里见过,于是下意识地多看了几眼……他的瞳孔忽然放大了,猛地抬眼看向风间琉璃。是的,他见过这三个形象,就在昨夜,在那些古老的壁画上。其中有一幅画描绘了一场盛大的葬礼,背后呈现日轮和月轮的女性祭司在巨大的黄金骷髅的两边拜祭,戴骷髅面的男性祭司将长刃刺入黄金骷髅的眉间。虽然壁画是用五色矿石粉末和黄金绘制,透着“古艳”的气息,而风间琉璃的画风写意留白,但人物的气韵完全一致,没有看过那些壁画的人绝不可能画出这样的画来。
恺撒死死地盯着风间琉璃的眼睛,乍看起来那双眼睛清澈动人,细看却像两眼深潭,潭水虽然透明,可是太深了,看向深处是一片漆黑。
“初次见面,请您多多关照,”风间琉璃用只有恺撒能听清的声音说,“我的真名是源稚女,源家次子,源稚生是我的哥哥。”
“期待着在演出中看见三位。”风间琉璃,或者说源稚女提高了声音,深鞠躬告辞。他转身走向门口,黑色的罗尔斯•罗伊斯轿车无声地滑行到门前,司机为他拉开车门。
恺撒把装请柬的信封翻了过来,信封角上钤着一枚小小的印章,印章由一条写意的龙和一个中文的“鬼”字组成。尽管对于日本黑道的社会结构还不很了解,但恺撒也知道那是神秘组织“猛鬼众”的徽章。如果说此刻的日本是一张混乱的棋盘,那么这盘棋中最隐秘的棋子终于现身了。猛鬼众居然会选择如此坦荡的出场方式,出乎恺撒的预料。他有很多问题想问风间琉璃,但此刻留他下来问话并不是最妥当的作法,问题大可以留到明晚的表演后再问。
风间琉璃敢孤身来访,那么恺撒和楚子航也就敢赴他的约。
“有人电话找Basara King,听声音似乎是Sakura。”藤原勘助握着话筒说。
恺撒接过话筒,“是我,你居然没死?”
“差一点点,不过先不说这个。”路明非贼兮兮地,“我给你个地址,你和师兄快打个车赶过来,别问为什么也别告诉任何人,过来看一眼你们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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㈡ 只亲过摸过,没有发生关系,在男人心里女人掉价吗

不会掉价的,现在社会上的男女关系也比较开放的,只要是谈过恋爱的,都会有肌肤之亲的。

㈢ 什么叫肌肤之亲

肌肤之亲是汉语成语,拼音jī fū zhī qīn,本意是指肌肤之间的相互接触,常被用于指男女之间发生性行为,包括抚摸、拥抱、接吻、性交等。[1]

㈣ 柳鸣什么时候和叶天眉在哪里发生肌肤之亲

魔天记 第三卷 海族之战 第三百六十九章 去毒
原本叶天眉体内剩余的法力,在与毒素势均力敌的对抗中,维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而由于柳鸣丹药所化药力的加入,这种平衡瞬间便被打破了。请网络搜眼;快,即可找到本书最新最全的章节

“噗”的一声。

仍在昏迷之中的叶天眉,面色一白,不由得一张口,一团带有刺鼻腥味的黑血喷了出来。

看来其体内大部分毒素应已被两股力量合力作用之下,被逼出了体外。

见此情景,柳鸣却大松了一口气,想来暂时应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随后,柳鸣就一个转身,在离其不远之处盘膝而坐运起功法,开始为自己恢复法力。

正当柳鸣双目闭上不到半盏茶工夫,其耳边却是突然传来一阵轻哼之声。

这声音,却是从叶天眉口中发出的!

“莫非醒了么?”

柳鸣骤然睁开双眼,口中喃喃低语道,抬头向着叶天眉所在之处望去。

就在这时,变故再起。

叶天眉刚刚睁开双眼的瞬间,其身体之内却猛地爆发出一道灵力波动。

其经脉之中,本已所剩无几的炙热蛇毒,却在丹药之力消失的瞬间骤然爆发,接着其体表骤然间红光闪动之下,一圈圈的红色光晕狂涌而出,顿时便化作一团熊熊烈焰,将叶天眉身体包裹在其中,疯狂的燃烧起来。

这火焰呈红蓝之色,散发出阴冷的气息,但又给人灼热之感,端的诡异之极。

柳鸣见此,心中不禁大骇!

没想到此蛇毒居然灵性十足,临死反扑之势如此惊人。

然而,就在火焰爆发的瞬间,叶天眉身上的白色裙衫瞬间化为飞灰,洁白如玉的身体,就这样**裸的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看着火焰之中如羊脂白玉般的娇躯,柳鸣一时间怔住了,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绝色容颜的配上洁白如玉的肌肤,再加上那光滑笔直小腿,纤细的腰肢,在红蓝火焰的衬托下,此情此景实在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柳鸣心跳猛地加快了几分,目光深深的被吸引住了,一时间无法自拔,就连呼吸也不知不觉变得急促了。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叶天眉也是瞪大了美目,同样怔住了当场,一时间竟忘记了遮掩一下自己的身体。

柳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经脉之中法力运转,一道清凉的气息从身体之中扩散开来,心中燥热之感,也瞬间被压制下来。

不过也就是这一声稍重些的深深呼吸之声,终于让面前的**佳人,清醒了过来。

她面上一丝羞恼之意闪过后,忽然单手一挥,当即一股白茫茫狂风一卷而开,不但将体表蓝焰一压而灭,更是瞬间就将柳鸣推出了数丈之外。

而当此风一敛消失的时候,叶天眉不但站起身来,身上赫然多出另外一套精致异常的白色宫装,望向柳鸣的双眸,更是骤然间多了一丝杀气。

一股铺天盖地的恐怖气息骤然从此女身上爆发而出,就宛如寒冬腊月一般,使洞府之中的温度骤然爆降,隐隐结出冰霜。

柳鸣心中一沉,知道这时解释什么也无用,苦笑一声后,正欲回身退出洞口。

叶天眉见此,玉脸却是蓦然一沉,袖子一抖之下,当即一道银色飞虹席卷而出。

银芒之中,隐约包裹着一柄数寸长的银色小剑。

而柳鸣和叶天眉之间,不过相隔数丈远距离,银色小剑几乎一闪后,就到了其面前,这一击快似闪电。

柳鸣大骇之下,再想放出体内罡气和其他灵器抵挡,却已是来不及了,索性心中一横,双臂猛然往身前交叉一档,同时经脉中法力疯狂涌出。

刹那间,其双臂上之上红光一闪,竟生出了密密麻麻的赤红蛟麟,这鳞片十分坚固,宛如一层铠甲覆盖在皮肤之上,闪烁着金属光泽,并瞬间叠加了数层之多。

“噗”的一声。

银色小剑瞬间洞穿其手臂数层鳞片而过,留下一个血色洞孔,又一闪的狠狠扎在了柳鸣胸膛上。

一道尖锐的金属碰撞之声,回荡在山洞之中,银色小剑当即一弹而开。

柳鸣只觉胸前仿佛被巨物重击一般,当即一声闷哼后,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飞出去,并重重撞在了后面丈许远的石壁上,让这整间洞府都微微一晃。

幸亏此时,之前洞中所布之禁制轻轻一颤,散发出淡淡的光芒,光芒之中符文流转,将四周墙壁牢牢固定,以至于山洞没有坍塌。

柳鸣强忍着手臂上的剧痛,蓦然一低首,这才看到自己胸膛处衣襟已经化为飞灰的残缺了一大片,显露出里面贴身所穿的赤红蛟甲,但上面同样多出另一个手指粗细的小孔,而孔内隐约又数枚赤红鳞片闪动不已。

柳鸣见此,顿时生出了一身的冷汗。

要不是他最后关头,又在自己胸膛也催生出了十几片赤红蛟鳞,恐怕刚才这一击,真要洞穿其心脏而过了。

此女已经身负重伤,随手驭剑一击,竟然还有这般大威力,不愧为享誉云川的化晶期剑修。

而对方这口飞剑之锋利程度,远非自己的金月剑可比的,很明显也不是一般的极品灵器。

这时,不远处的叶天眉,见自己一剑竟然没有得手,也是一怔,但马上黛眉倒竖而起,单手虚空一点,就又要催动银色小剑。

不过就在这时,此女忽然面现痛苦之色的一声闷哼,嘴角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手中所催法决不由的为之一缓。

柳鸣见此,目中晶光一闪,想都不想的身形一动,就化为一股狂风的从墙壁上一扑而来。

叶天眉见此也是一惊,但如此短距离下,根本来不及再召唤自己飞剑而回,只能下意识的一只芊芊玉手冲对面一拍而出。

“轰”的一声巨响。

柳鸣手臂一动,同样一掌拍出,两手正好击在了一起。

叶天眉手掌一颤,但觉自己手掌仿佛拍到了铜墙铁壁上一般,同时一股惊人巨力从对面手中传出,手臂一麻后,身躯不由得向后倒退出了两步。

柳鸣却只是身躯一晃,就若无其事的样子。

此女大惊之下,再也顾不得什么,单手急忙一掐法决,体表淡淡银光一闪,就要催动某种威力极大的秘术。

对面柳鸣见此,几乎下意识的又欺身上前,两臂一个模糊后,竟一把抱住了正在施法的叶天眉,并骤然发力死死抱紧。

就在身体被抱住的瞬间,叶天眉只觉身躯已微一僵,体内刚刚提起的一丝法力,顿时溃散而开,口鼻间尽是浓浓的男子气息,让其惊怒之下,却不由的浑身发软,再也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对叶天眉来说,被男子这般如此贴身抱住事情,自然是以前想都没有想过会发生的。

对她来说,自从踏入修炼界,拜入了天月宗门下后,便因为修炼资质惊人,就被上代宗门长老直接收为亲传弟子,全心加以栽培,结果让其短短百余年时间,就进阶到了化晶期境界,从而名震整个云川大陆。

到如今,整个大玄国诸修,任谁第一眼见到她,想到的不是一名活色生香的大美女,而是高不可攀名动云川的第一女剑修身份,无比敬畏有加。

而叶天眉自己也早就暗中立志,准备此生不再嫁人,要用毕生精力来追寻那剑修之道的极致,故而平时在其他男子面前,无论修为高低全都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淡然模样。

如此一来,即使有个别自问能配的上叶天眉的化晶期强者,也不敢冲其表露出丝毫的亲昵之意。

而对这些化晶期男修来说,只要他们愿意,勾勾手指头,就不知有多少国色天香的低阶女修冲他们主动投怀送抱的,根本不缺少中意的漂亮姬妾,对叶天眉这般强势的同阶存在,虽然暗自里大感惊艳,但同样也颇有些敬而远之的。

如此一来,叶天眉在男女之情上却几乎近似白纸一般了,不要说被异性抱住,成年之后几乎就再无和任何男子有过肌肤接触过。

如今她骤然被柳鸣这位“晚辈”紧紧抱住,虽然心中羞恼之极,但整个人都不由的有些熏熏欲醉,再加上抱住其的双臂犹如精钢一般,其挣扎了几次未果后,身体无力之下,也就只能在柳鸣怀中微喘不已了。

柳鸣在控制住叶天眉之后,心神一定,这才发现了一股难以形容的处子体香充斥满怀,而如此近距离下,怀中女子双颊晕红,清丽娇艳之极,一对明眸秋波流转下,竟散发出一种说不出的诱惑之力。

柳鸣纵然一向冷静,但低首看着怀中的绝色女子,再略一联想起先前所看到香艳情景,再也忍不住的一低首,大嘴一张的直接含住了女子的香唇。

叶天眉一双美目骤然间睁得老大,脸上表情更是一下凝滞起来,但身子越发香软无力,竟然一时间没有挣扎之意。

柳鸣贪婪吸允怀中女子檀口的香津液,不知过了多久后,才在一阵剧烈挣扎中,蓦然清醒的松开了大口,并再次对上了一双清冷的晶眸。

㈤ 白子画强吻花千骨是怎么回事 白子画为什么会突然发疯

在一起了 “我说今天长留海底怎么这么吵闹,原来是师兄回来了啊。怎么在这下面蹲着,都到家门口了,不回去坐坐?”笙箫默看着白子画,还有已经恢复记忆却选择放下一切依旧愿意留在他身边的花千骨,心头大大的松一口气。这些年他不知道跟白子画提过多少次让他带着小骨回绝情殿了,大师兄已经后悔知错,他却始终不肯。也不知道是没办法原谅大师兄的一次次用心设计,还是没办法原谅自己为了长留亲手杀了花千骨。 摩严经过这些年,容貌沧桑了许多,也少了几分冷酷。竹染的死给他带来太大打击,鬓角一时竟添了几根白发。世事就是如此可笑,天道轮回,过去消逝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真正魂飞魄散,再也回不来了的,却竟只有竹染一个。那个傻孩子,从来都是自私自利的,却没想到竟然最后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花千骨看着他,想到竹染心头也是不由酸涩难过,她从来都没有想到,改变一切,救了她一命,重新给了她回到师父身边机会的人,竟然是竹染…… 摩严看看白子画,又看看花千骨,想劝白子画留下,却终究只挤出来两个字:“师弟……” 白子画自然明白,可是那一日长留山覆灭的幻象又在心头闪过,之后便是他狠心又决绝刺入的轩辕剑……胸口猛的一痛,几乎不能站立。 “师父……”花千骨牵着他的手,“我们回绝情殿去吧!” 白子画吃惊的看着花千骨,最应该在意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她么?自己为了长留一次次伤她,最后还杀了她啊! 花千骨望着他的眼睛清澈透亮:“师父,我们回去吧,长留山还有大家和我一样需要你。绝情殿有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我很想念那个地方。而且好不容易找回了一切,我想和大家分分秒秒都在一起,不想分开太远。最重要的是,我想成为对师父而言最重要的人,但不是一切。师祖对你的嘱托,你对长留和众生的责任,这些都是不能推脱也不能被辜负的,不要因为我而离开放弃。长留是师父的家是师父的根,也曾经是师父的全部。过去的日子师父虽然也是一个人,但是从来都不会觉得孤独,那是因为你有要做的事。可是在云山的这些年,你却没有一天真正快乐过。我知道师父一直挂心着这里的,不然你不会选择到长留山海底来借安眠逃避。师父,我们回去吧,爱与大义是可以两全的。小骨想知道今年绝情殿的桃花开的好不好……” 白子画紧紧握住她的手,一时再说不出话来。很久很久,终于轻轻点了点头。连她都可以,他又怎么会放不下。 所有人都只差没欢呼起来,连摩严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那就别呆在海底了,我们赶快回去吧,今天是长留的沐剑节。正好一起回去庆祝,为这次的团圆大吃一顿!”幽若兴奋的摩拳擦掌,这几年捉滚滚鱼她可都是名列第一啊。 众人点头,齐往上方飞去,花千骨却突然脚下一滑。 “小骨,怎么了?”白子画紧张的看着她。 “没事,师父,我好累,你抱我吧。” 幽若在一旁直挤眼睛,师父好坏,才跟尊上和好,就学会撒娇了。 白子画看了看周围的人各个都在偷偷瞧他们,以前在人前他不是没抱过她,但当时心无他想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坦诚了自己的心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却也丝毫没有犹豫的将她横抱了起来,随众人飞到长留大殿前。 八千弟子正因为沐剑节开始,从掌门,到世尊儒尊,甚至落十一火夕舞青萝他们全都无故失踪,没有人主持大局而有些乱糟糟的。这回竟见白子画抱着花千骨一同回来,全场足足呆愣了几秒,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幽若是所有人里笑得最开心的一个:“师父,你现在回来了,终于可以亲自教我法术了!” “幽若……” 花千骨看着她有些惭愧,她算不上是个好师父,甚至从没正式教导过她一天,却总是让她为自己操心,希望以后的日子可以慢慢弥补,可是只怕…… 眉间一缕忧虑,转瞬却又消散,她笑看着熟悉的长留山,笑看着漂浮半空的绝情殿,泪水模糊了眼睛…… 殿下弟子已跪倒一片,一声声“尊上”此起彼伏。 幽若哈哈大笑:“尊上你就重新担任长留掌门吧,这是众望所归啊,这些年长留被我糟蹋的不成样子,大家都盼望着你回来呢。” 白子画摇头,从幽若这些年一直往云山跑,想尽了各种花招就可以知道,她坚韧又不服输的性子,一定可以把长留掌管的很好。而且如今的长留比起以前的门规森严,刻板保守,更多了一分活力。十二阁的长老肯定被她这个小磨人精,搞得没有办法了吧。 偕同花千骨入座,接下来是盛大的沐剑节典礼,再之后是娱乐活动,众人四处分散着比试嬉戏。 花千骨玩了一会就开始气喘吁吁,笑着擦汗道:“大家一起去绝情殿吧,我烧拿手好菜给大家吃……” 她希望绝情殿以后都热热闹闹的,所有人都可以随便去。白子画明白她的意思,轻轻点头。 于是一大堆人,还有无数新老弟子全都兴奋的一窝蜂的涌向向往已久,传说中的绝情殿。 看着依旧未变的景物,一切恍如昨日。白子画轻拍着她的头:“不要哭……” 花千骨连忙擦掉眼泪,是啊,今天是这些年最开心的日子,怎么总是掉眼泪呢!卷起衣袖,开始在厨房里忙活,幽若他们好大一堆人拼命挤着要进去帮忙,很快一盆盆的菜肴新鲜出锅。 夜里,小溪边,桃花树下,篝火燃的熊熊的。 花千骨觉得今天一天发出的笑声,比至从师父中毒那一日起之后这些年所有日子里笑得都要多。 篝火旁幽若正努力教唆小月喝酒吃肉,还趁着酒意对人家上下其手,吓得小月一个劲的阿弥陀佛。小溪边火夕和舞青萝正看着月亮你侬我侬,但偶尔也会传来两声火夕被拧住耳朵的惨叫。而落十一则趴在草地上和糖宝说话,糖宝翻着白眼吃着落十一献宝一样给的桃子,却还老拿屁股对着人家。 摩严安静的喝着酒,看着周围的众多弟子,表情是难得一见的温和慈爱。笙箫默慵懒的倚在桃树下,已经微醺的开始打起盹来。 花千骨抿嘴一笑,眼前完美的一切泛着温馨的淡黄色光晕,然后慢慢模糊开,仿佛有一层水波在表面上荡漾,金光闪闪。 清流走到她身边递来一杯酒,劝她也喝一点,她微笑着伸出手去,却没想到手指从酒杯侧边滑过没有接到,五彩的琉璃杯咣的一声在地上摔个粉碎。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都转过头看着她。 花千骨慌忙弯下腰去拾碎片,手指却不小心被割破。 身旁一人着急的将她拉到一边,她连摆手:“我没事的清流。” 那人身子僵住:“我是十一。” 花千骨抬头看,四周越来越模糊起来,连轮廓都慢慢不见,只剩下色块,不由摇头轻笑。 幽若惊恐的握住她双手:“师父!你怎么了?你的眼睛!” 花千骨安慰的拍她的头:“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白子画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已明白。经过这些年他和杀阡陌的努力,花千骨的魄建全,魂却依旧混沌残缺,所以鲁钝失忆。就算是归仙丹,也不能让她魂魄都恢复如初,而只是把这些年他们加之于魄的努力都转移到了魂。一得必有一失,虽恢复了记忆,但是身体方面必受损害。 之前她觉得累,法力全失,无法御风而飞。现在开始到眼睛看不见,接下来,便是失聪失语。而没有法力的她,是再不可能靠内力说话了……只能跟一个普通的丧失五识的瞎子聋子一样。 “小骨,别怕,不用花太多时间,师父一定会医好你。” 花千骨微笑着点头,哪能事事圆满,能够再回到绝情殿,和他在一起,和大家在一起,她已了无遗憾。 周围的人围了过来,糖宝在她耳中低声细语,哼唧在她脚边蹭来蹭去。白子画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像世上最坚实的城墙。 “这一次,不会再像蛮荒上一样留你孤孤单单一个人了,师父会一直守着你,从今往后,你的生命里只会有幸福快乐。所以别怕,哪怕听不到看不到说不出来了,只要用心去感觉,师父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 花千骨鼻子一酸,拼命点头,转过身面对着白子画,刹那间仿佛有闪电将夜空照亮,让她将那张满是温柔坚定的脸看了个清清楚楚。 “我从来都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可是我相信你。师父,我……” 她努力想要说出那句一次次被他阻止的话,她爱他的话。可是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嗓子已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她知道他一定能听见! 世界也慢慢安静了下来,万籁俱寂,然而隐约中,方才的欢歌笑语似乎仍未退去,和着宫铃声,还有白子画的温柔话语,在耳边久久回荡。 --- 五年后。 长留山绝情殿上,桃花芳菲如雨,幽若正蹲在树下,抓着哼唧兽跟筛糠一样使劲抖着。 “吐出来吐出来,你怎么又把糖宝吃进肚子里去了!” 哼唧被她摇的五脏翻滚,蹬着四只小短腿,一面挣扎一面不满的哼哼,却终于还是把糖宝从嘴里吐了出来。 糖宝仿佛刚从汤里被捞起来,看着自己满身都是哼唧兽恶心的口水,忍不住嚎啕大哭,她不过是正在吃萝卜一时大意罢了,就被哼唧偷袭成功,跟萝卜一起吃下肚里去了。 “你又欺负我!我要告诉骨头娘亲!”糖宝一面擦口水一面擦眼泪,骨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再不回来,见到的就只能是一坨糖宝便便了! 幽若粗鲁的拿来块抹布,擀面条一样包着它使劲搓。糖宝更加委屈了,轻水,它要温柔的轻水,它决定了,它不要落十一了,这一世一定要修炼成男的,横刀夺爱把轻水从轩辕朗那里抢过来! 糖宝气呼呼的趁着正洋洋得意的哼唧兽一个不备,飞到它尾巴上张嘴就咬,咬的满嘴毛。哼唧兽只能追着尾巴不停原地转圈,看得幽若在一旁哈哈大笑。 突然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诱人的饭菜香,幽若把糖宝从哼唧兽身上拎下来一头钻进厨房,哼唧兽也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尊上?” 幽若挑起眉毛,看着白子画在厨房里左右忙活,姿态依旧从容优雅,白衣不沾半点油烟,心头不由欣喜。他们平常都不食五谷,既然白子画今天亲自下厨,那就是说,花千骨马上要回来了。 “尊上!师父要回来了么?” 白子画点头,嘴角也忍不住微微上扬:“马上到了,你先把桌子准备好,把饭菜端出去。” 幽若欢天喜地的跑出去,然后让糖宝去通知落十一他们。 如今的绝情殿很热闹,因为骨头师父看不见,尊上怕她无聊冷清,倒也欢迎多有些弟子来打扰。她现在住师父以前的房间,而为了照顾方便师父则和尊上住一个房间。她经常晚上不睡觉,躲在门外偷听。 可是骨头师父不能说话,尊上又不爱说话,常常是听了整晚,什么也没听到,却依旧乐此不疲。 白子画为人依旧冷淡,但是比以前要稍稍好亲近了。幽若偷偷拿眼角瞄他,试探着问道:“尊上,骨头师父跟杀阡陌一去就是三个多月,你就一点不担心么?” 白子画头也不抬的喝茶:“担心什么?” 幽若激动的挥舞着拳头:“担心她什么法力也没有又看不见会不会出危险啊,担心她会不会移情别恋被杀阡陌拐跑,从此以后不会来了!” 虽然她的心里只有彦月一个,但是每次看到杀阡陌慑人心魄的脸都还是会耳红脸涨,小鹿乱撞。何况杀阡陌对骨头师父那么好,几乎付出一切甚至长眠不醒,六界怀春少女,谁不为之动容。而且他们那时在瑶池众目睽睽之下拥吻,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他在骨头师父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觑,要是如今再每天甜言蜜语,温柔体贴,假以时日,万一骨头师父移情别恋怎么办?担心啊担心…… 白子画遥望海天,晴空湛蓝如洗:“杀阡陌会照顾好她的。至于移情别恋,你觉得杀阡陌除了容貌之外还有别的优点么?” 幽若低头汗颜,就算一向过于自傲的杀阡陌头脑简单性格冲动了点,尊上你也不用这么鄙视人家吧? “□□是很有杀伤力的!”她不甘的补上一句。 白子画挑挑眉毛:“那又如何,反正小骨又看不见。” 幽若彻底无语了,怪不得这么镇定自若呢,原来是打的这个小算盘,果然人不可貌相,原来尊上也是很狡猾的。 哼哼,可是等再过些年,东方彧卿回来了,看你还怎么坐得住。怕是半步都不准骨头师父离开眼前了吧! 那或许,是尊上在这世上唯一忌惮的一个人? 没过多久,半空中就飞来了一片火红的云彩,正是杀阡陌的火凤。幽若开心的跳起来,大老远的就开始喊师父。 花千骨露出笑容,知道已经到了,任凭杀阡陌温柔的抱住她从火凤身上缓缓飞落下地。 微微有些急切的习惯性抬起手来,果然立刻有一只手上前将她握住。心像被来铺在阳光下晒着,暖融融的。 “好点了么?”白子画温柔的靠在她耳边问。 花千骨微笑点头,她听觉两年前已经基本恢复,这次跟着杀阡陌是去治嗓子的。为了她能早点好起来,二人都耗了不少的修为,另外再加上笙箫默等人的帮手,将原本可能要几十年才能魂魄健全的时间大大提前。可是花千骨回想两年前无法感知无法表达的日子,还是有些恐慌。那时候总是喜欢随时握着白子画的手或拉扯着他的袖袍才能安心。否则好像整个世界都冷冷清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听觉恢复正常之后,日子就好过多了,因为可以听到周围的人和她说话,交流也更容易些了。 白子画知道被泼绝情池水后独自一人在蛮荒的日子给花千骨心底留下了很大阴影,所以总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她,照顾细心,体贴入微。 杀阡陌艳光四射,依旧是让人不可直视的存在。此刻满面都是宠溺疼惜的笑容,拍拍花千骨的脑袋,看着白子画:“小不点的嗓子没有什么大碍了,过些日子应该会慢慢恢复,但是视力可能还得等几年,我会继续想办法。”因为不是生理上的问题,灵魂失去了感知外界的能力,哪怕换了身体也一样看不见。 白子画点点头,也不言谢,拉着花千骨到桌边坐下:“备了几碟小菜,一壶薄酒,有空坐下喝一杯?” 杀阡陌欢喜之情溢于言表,白子画亲自下厨啊,这等美事怎能错过。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可是没想到几口酒菜下肚,心里就开始郁闷了。他一向自负以前照顾青璃之时学了一手好厨艺,这次还每日变着花样做给小不点吃。心想我打不赢你师父至少做菜比他强吧?没想到原来白子画手艺比他还好。太过分了,他就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完美的人,今天回去就把六界的名厨全抓回去,他要开始苦练厨技! 两人一边吃一边给花千骨夹菜,花千骨的碗里的菜都冒尖了。 这时远远来了几个人,杀阡陌一见额头开始冒汗,放下筷子道:“小不点你好好休息,过些天姐姐再来看你。”刚一说完,人就嗖的一下不见了。 落十一等一行人刚踏上绝情殿,就听见一人在大呼小叫。 “杀美人?杀美人不是来了么?人呢?”火夕东张西望到处找。 幽若无语,她好不容易借着吃饭这会看看美人她容易么,火夕一来就把人家给吓跑了。杀阡陌爱慕者见过千千万,大概就没见过火夕这样花痴的吧,若是一般人他早就拿刀废了,可是偏偏火夕是花千骨的朋友笙箫默的徒弟,而且只是爱美之心,并没有邪念。上次傻乎乎的用法力在杀阡陌来长留山临空而下的时候下了一场极其壮观的蓝萝花雨,说什么全是亲手所种,鲜花配美人,却不知道杀阡陌对蓝萝花过敏,打了一个星期的喷嚏。要不是这次舞青萝刚好不在,他又有好受的了。 花千骨在席间连比划带写的把这几个月的经历简单说了说,因为不但有杀阡陌,还有墨冰仙、斗阑干、蓝羽灰他们的帮忙,她才恢复的那么快的。 在提到墨冰仙时周围空气明显冷了一些,花千骨连忙心虚的转移话题。因为直犯困,吃完饭便早早回房睡了。 晚上白子画把杀阡陌留下的草书里记载着的这几个月治疗中发现的一些问题看了看,又让落十一去添备了些药材。 回到房间,见花千骨正斜倚在床上,轻薄透明的紫色长裙直垂下地,手里拎着一个香囊放在鼻前,眼睛却是微闭着的,姿势慵懒而撩人。 “睡醒了?”她这几年每天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昏睡中度过。 花千骨点头,眼睛看着他,目光虽没有焦点却不失神采。 “幽若走了。” ——去哪里了? 花千骨打手语问。 “似乎彦月的师父要彦月继任主持方丈之位,她赶去阻止去了。” ——小月要当方丈? “他已经拒绝了,可能他自己都还没弄清楚为什么拒绝吧。” ——你没给幽若说? “让她急急也好,正好给我们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不然她总在门外偷听。” 花千骨无语,他不是都施法隔音了么,幽若根本一直什么都听不到。 “拿的什么东西?”大老远就闻到香味,清新淡雅,若有似无,仿佛能勾起人最深沉最遥远的回忆。 “你在魔界的这段时间还调香了?” 花千骨摇头。 ——紫薰姐姐托我带回来给你的。 白子画迟疑了一下道:“好的,我收下了,要是再见替我谢谢她。”却没有伸手接花千骨递过来的东西。 花千骨很想知道白子画现在是什么表情,可惜看不见,微微嘟起嘴巴,把香囊又放回鼻下左闻右闻。 ——真是好香,放下执着后的大彻大悟,这样的味道,我无论如何都调不出来,这回是我输了。 白子画无奈摇头,扶她起来照例要给她调息真气,花千骨却揪住他袖子。 ——师父,你为什么要对紫薰姐姐那么绝情!你早就知道她喜欢你的对不对?知道她为你挡过天劫,也是为了你才堕仙的? 白子画不语,只是拧眉看着她:“这衣服是紫薰给你的?” 花千骨看不见了,衣物一向由幽若准备由他经手,这件衣服的料子是由银蚕鱼吐的丝织成,只有东海有。 ——是啊,好看么? 紫薰姐姐说,就算自己看不见,也应该在师父面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白子画眉头更紧了,她不会在杀阡陌面前也穿成这个样子吧。 ——你还没回答呢,不准把话题岔开。 她又不是之前没恢复记忆的小骨,总是被他忽悠。 白子画脱下外套遮住她露在外面的雪白双肩:“我知道又能怎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固执,紫薰是骄傲的人,我给不了她爱,她也不需要我的怜悯。” ——可是…… 花千骨还继续打抱不平,却被白子画勾起下巴。 “我还没跟你算账,之前居然敢给我下□□!” ——不是我下的,是竹染。 “可是你居然把那时候让紫薰来给我送解药,你什么意思?” 花千骨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 白子画提到自己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依然耿耿于怀。 “我当时气的真想从没收过你这个徒弟。” 花千骨连忙搂住白子画脖子,补上几个亲亲,不过没找准位置,亲在白子画鼻尖上。白子画轻叹,偏转头,那张小嘴仍不死心的又继续寻着他的贴过来,唇上带着紫薰香囊的那股淡淡香气,在他唇上磨挲了一会,温暖柔软的舌尖轻轻探出,描画着他的唇形,然后撬开缝隙进入,一只不规矩的小手也悄悄探进他衣内。 白子画连忙把花千骨推开,脸颊微微泛红:“不准胡闹。” 明知道以她现在还没长大依旧十四五岁孩子模样,自己不可能对她做什么越矩的事,她却老是挑逗他,夜里睡觉还总把他当床。 花千骨得意的捂脸无声的哈哈大笑,前俯后仰的头不小心撞在墙上,疼得龇牙咧嘴。白子画只能无奈的扬起嘴角。 ——好想要个小小白!我们都成亲五年了五年了! 花千骨举着小拳头抗议着,她想吃师父很久了,可是这些年来他们夜夜同床共枕,居然还是半点进展都没有! 白子画挑眉,她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有本事就快点恢复视力恢复法力快点长大啊,总之在那之前休想他会碰她。而且他也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适应,徒弟变娘子的事实。 ——你还是不肯接受我,你还是只把我当徒弟,我知道你和我成亲只是因为内疚…… 花千骨开始装哭,不用酝酿眼泪水就哗哗的往下流。 白子画知道她又在撒娇,可是心一下就软了,小小的人抓过来,温热的吻顺着后颈印上去。 花千骨感受着白子画潮湿的呼吸,温暖的大手碰过的每个地方都好像被火烧着一样。不行不行,刺激太大,她受不了了。 白子画嘴角上扬,惩罚性质的轻轻啃咬花千骨的耳垂。 “嗯……师父……”花千骨忍不住□□出声。 顿时,两个人都愣住了。白子画惊喜的看着她:“可以说话了?” 花千骨咳了两声,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好像是可以了耶!原来这方法这么好用,以后可以多试试。师父,我们继续?” 白子画使劲弹了她额头一下:“别闹了,坐下调息真气,再不用多久,说不定你就能看见了!” 花千骨点头,埋头亲吻白子画的掌心:“我好想你啊,我都五年没见你了。” 白子画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傻瓜,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 “恩,师父,不是说大梦三生,上次你在长留海底的时候梦到了什么?” “梦到我只是凡人,变得很老很老,然后和你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花千骨心头一疼:“师父,对不起……” “别再想过去的事了,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不伤不死就不是祖咒,而是神恩浩荡。” 花千骨笑着点头,趴进白子画的怀里,只是突然觉得,过去受过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世上的人都在祈求一个永远,而永远已经握在他们手上。

㈥ 我问一个女孩子有时间一起坐坐她回我哈哈!有时间再说了什么意思

在一起了“我说今天长留海底怎么这么吵闹,原来是师兄回来了啊。怎么在这下面蹲着,都到家门口了,不回去坐坐?”笙箫默看着白子画,还有已经恢复记忆却选择放下一切依旧愿意留在他身边的花千骨,心头大大的松一口气。这些年他不知道跟白子画提过多少次让他带着小骨回绝情殿了,兄已经后悔知错,他却始终不肯。也不知道是没办法原谅兄的一次次用心设计,还是没办法原谅自己为了长留亲手杀了花千骨。 摩严经过这些年,容貌沧桑了许多,也少了几分冷酷。竹染的死给他带来太大打击,鬓角一时竟添了几根白发。世事就是如此可笑,天道轮回,过去消逝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真正魂飞魄散,再也回不来了的,却竟只有竹染一个。那个傻孩子,从来都是自私自利的,却没想到竟然最后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花千骨看着他,想到竹染心头也是不由酸涩难过,她从来都没有想到,改变一切,救了她一命,重新给了她回到身边机会的人,竟然是竹染…… 摩严看看白子画,又看看花千骨,想劝白子画留下,却终究只挤出来两个字:“师弟……” 白子画自然明白,可是那一日长留山覆灭的幻象又在心头闪过,之后便是他狠心又决绝刺入的轩辕剑……胸口猛的一痛,几乎不能站立。 “……”花千骨牵着他的手,“我们回绝情殿去吧!” 白子画吃惊的看着花千骨,最应该在意的人,难道不应该是她么?自己为了长留一次次伤她,最后还杀了她啊! 花千骨望着他的眼睛清澈透亮:“,我们回去吧,长留山还有大家和我一样需要你。绝情殿有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记忆,我很想念那个地方。而且好不容易找回了一切,我想和大家分分秒秒都在一起,不想分开太远。最重要的是,我想成为对而言最重要的人,但不是一切。师祖对你的嘱托,你对长留和众生的责任,这些都是不能推脱也不能被辜负的,不要因为我而离开放弃。长留是的家是的根,也曾经是的全部。过去的日子虽然也是一个人,但是从来都不会觉得孤独,那是因为你有要做的事。可是在云山的这些年,你却没有一天真正快乐过。我知道一直挂心着这里的,不然你不会选择到长留山海底来借安眠逃避。,我们回去吧,爱与大义是可以两全的。小骨想知道今年绝情殿的桃花开的好不好……” 白子画紧紧握住她的手,一时再说不出话来。很久很久,终于轻轻点了点头。连她都可以,他又怎么会放不下。 所有人都只差没欢呼起来,连摩严脸上也不住露出一丝笑容。 “那就别呆在海底了,我们赶快回去吧,今天是长留的沐剑节。正好一起回去庆祝,为这次的团圆大吃一顿!”幽若兴奋的摩拳擦掌,这几年捉滚滚鱼她可都是名列第一啊。 众人点头,齐往上方飞去,花千骨却突然脚下一滑。 “小骨,怎么了?”白子画紧张的看着她。 “没事,,我好累,你抱我吧。” 幽若在一旁直挤眼睛,好坏,才跟尊上和好,就学会撒娇了。 白子画看了看周围的人各个都在偷偷瞧他们,以前在人前他不是没抱过她,但当时心无他想并不觉得有什么,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坦诚了自己的心意,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却也丝毫没有犹豫的将她横抱了起来,随众人飞到长留大殿前。 八千正因为沐剑节开始,从掌门,到世尊儒尊,甚至落十一火夕舞青萝他们全都无故失踪,没有人主持大局而有些乱糟糟的。这回竟见白子画抱着花千骨一同回来,全场足足呆愣了几秒,然后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声, 幽若是所有人里笑得最开心的一个:“,你现在回来了,终于可以亲自教我法术了!” “幽若……” 花千骨看着她有些惭愧,她算不上是个好,甚至从没正式教导过她一天,却总是让她为自己操心,希望以后的日子可以慢慢弥补,可是只怕…… 眉间一缕忧虑,转瞬却又消散,她笑看着熟悉的长留山,笑看着漂浮半空的绝情殿,泪水模糊了眼睛…… 殿下已跪倒一片,一声声“尊上”此起彼伏。 幽若哈哈大笑:“尊上你就重新担任长留掌门吧,这是众望所归啊,这些年长留被我糟蹋的不成样子,大家都盼望着你回来呢。” 白子画摇头,从幽若这些年一直往云山跑,想尽了各种花招就可以知道,她坚韧又不服输的性子,一定可以把长留掌管的很好。而且如今的长留比起以前的门规森严,刻板保守,更多了一分活力。十二阁的长老肯定被她这个小磨人精,搞得没有办法了吧。 偕同花千骨入座,接下来是盛大的沐剑节典礼,再之后是娱乐活动,众人四处分散着比试嬉戏。 花千骨玩了一会就开始气喘吁吁,笑着擦汗道:“大家一起去绝情殿吧,我烧拿手好菜给大家吃……” 她希望绝情殿以后都热热闹闹的,所有人都可以随便去。白子画明白她的意思,轻轻点头。 于是一大堆人,还有无数新老全都兴奋的一窝蜂的涌向向往已久,传说中的绝情殿。 看着依旧未变的景物,一切恍如昨日。白子画轻拍着她的头:“不要哭……” 花千骨连忙擦掉眼泪,是啊,今天是这些年最开心的日子,怎么总是掉眼泪呢!卷起衣袖,开始在厨里忙活,幽若他们好大一堆人拼命挤着要进去帮忙,很快一盆盆的菜肴新鲜出锅。 夜里,小溪边,桃花树下,篝火燃的熊熊的。 花千骨觉得今天一天发出的笑声,比至从中毒那一日起之后这些年所有日子里笑得都要多。 篝火旁幽若正努力教唆小月喝酒吃肉,还趁着酒意对人家上下其手,吓得小月一个劲的阿弥陀佛。小溪边火夕和舞青萝正看着月亮你侬我侬,但偶尔也会传来两声火夕被拧住耳朵的惨叫。而落十一则趴在草地上和糖宝说话,糖宝翻着白眼吃着落十一献宝一样给的桃子,却还老拿对着人家。 摩严安静的喝着酒,看着周围的众多,表情是难得一见的温和慈爱。笙箫默慵懒的倚在桃树下,已经微醺的开始打起盹来。 花千骨抿嘴一笑,眼前完美的一切泛着温馨的淡黄色光晕,然后慢慢模糊开,仿佛有一层水波在表面上荡漾,金光闪闪。 清流走到她身边递来一杯酒,劝她也喝一点,她微笑着伸出手去,却没想到手指从酒杯侧边滑过没有接到,五彩的琉璃杯咣的一声在地上摔个粉碎。 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众人都转过头看着她。 花千骨慌忙弯下腰去拾碎片,手指却不小心被割破。 身旁一人着急的将她拉到一边,她连摆手:“我没事的清流。” 那人身子僵住:“我是十一。” 花千骨抬头看,四周越来越模糊起来,连轮廓都慢慢不见,只剩下色块,不由摇头轻笑。 幽若惊恐的握住她双手:“!你怎么了?你的眼睛!” 花千骨安慰的拍她的头:“我没事,只是有点头晕。” 白子画静静的看着她,心里已明白。经过这些年他和杀阡陌的努力,花千骨的魄建全,魂却依旧混沌残缺,所以鲁钝失忆。就算是归仙丹,也不能让她魂魄都恢复如初,而只是把这些年他们加之于魄的努力都转移到了魂。一得必有一失,虽恢复了记忆,但是身体方面必受损害。 之前她觉得累,法力全失,无法御风而飞。现在开始到眼睛看不见,接下来,便是失聪失语。而没有法力的她,是再不可能靠内力说话了……只能跟一个普通的丧失五识的瞎子聋子一样。 “小骨,别怕,不用花太多时间,一定会医好你。” 花千骨微笑着点头,哪能事事圆满,能够再回到绝情殿,和他在一起,和大家在一起,她已了无遗憾。 周围的人围了过来,糖宝在她耳中低声细语,哼唧在她脚边蹭来蹭去。白子画从身后紧紧抱住她,像世上最坚实的城墙。 “这一次,不会再像蛮荒上一样留你孤孤单单一个人了,会一直守着你,从今往后,你的生命里只会有幸福快乐。所以别怕,哪怕听不到看不到说不出来了,只要用心去感觉,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 花千骨鼻子一酸,拼命点头,转过身面对着白子画,刹那间仿佛有闪电将夜空照亮,让她将那张满是温柔坚定的脸看了个清清楚楚。 “我从来都不相信正,不相信邪,不相信幸福,可是我相信你。,我……” 她努力想要说出那句一次次被他阻止的话,她爱他的话。可是眼前突然陷入一片漆黑,嗓子已再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只能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她知道他一定能听见! 世界也慢慢安静了下来,万籁俱寂,然而隐约中,方才的欢笑语似乎仍未退去,和着宫,还有白子画的温柔话语,在耳边久久回荡。 --- 五年后。 长留山绝情殿上,桃花芳菲如雨,幽若正蹲在树下,抓着哼唧兽跟筛糠一样使劲抖着。 “吐出来吐出来,你怎么又把糖宝吃进肚子里去了!” 哼唧被她摇的五脏翻滚,蹬着四只小短腿,一面挣扎一面不满的哼哼,却终于还是把糖宝从嘴里吐了出来。 糖宝仿佛刚从汤里被捞起来,看着自己满身都是哼唧兽恶心的口水,不住嚎啕大哭,她不过是正在吃萝卜一时大意罢了,就被哼唧偷袭成功,跟萝卜一起吃下肚里去了。 “你又欺负我!我要告诉骨头娘亲!”糖宝一面擦口水一面擦眼泪,骨头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再不回来,见到的就只能是一坨糖宝便便了! 幽若粗鲁的拿来块抹布,擀面条一样包着它使劲搓。糖宝更加委屈了,轻水,它要温柔的轻水,它决定了,它不要落十一了,这一世一定要修炼成男的,横刀夺爱把轻水从轩辕朗那里抢过来! 糖宝气呼呼的趁着正洋洋得意的哼唧兽一个不备,飞到它尾巴上张嘴就咬,咬的满嘴毛。哼唧兽只能追着尾巴不停原地转圈,看得幽若在一旁哈哈大笑。 突然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诱人的饭菜香,幽若把糖宝从哼唧兽身上拎下来一头钻进厨,哼唧兽也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尊上?” 幽若挑起眉毛,看着白子画在厨里左右忙活,姿态依旧从容优雅,白衣不沾半点油烟,心头不由欣喜。他们平常都不食五谷,既然白子画今天亲自下厨,那就是说,花千骨马上要回来了。 “尊上!要回来了么?” 白子画点头,嘴角也不住微微上扬:“马上到了,你先把桌子准备好,把饭菜端出去。” 幽若欢天喜地的跑出去,然后让糖宝去通知落十一他们。 如今的绝情殿很热闹,因为骨头看不见,尊上怕她无聊冷清,倒也欢迎多有些来打扰。她现在住以前的间,而为了照顾方便则和尊上住一个间。她经常晚上不睡觉,躲在门外偷听。 可是骨头不能说话,尊上又不爱说话,常常是听了整晚,什么也没听到,却依旧乐此不疲。 白子画为人依旧冷淡,但是比以前要稍稍好亲近了。幽若偷偷拿眼角瞄他,试探着问道:“尊上,骨头跟杀阡陌一去就是三个多月,你就一点不担心么?” 白子画头也不抬的喝茶:“担心什么?” 幽若激动的挥舞着拳头:“担心她什么法力也没有又看不见会不会出危险啊,担心她会不会移情别恋被杀阡陌拐跑,从此以后不会来了!” 虽然她的心里只有彦月一个,但是每次看到杀阡陌慑人心魄的脸都还是会耳红脸涨,小鹿乱撞。何况杀阡陌对骨头那么好,几乎付出一切甚至长眠不醒,六界怀春少女,谁不为之动容。而且他们那时在瑶池众目睽睽之下拥吻,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他在骨头心中的地位不容小觑,要是如今再每天甜言蜜语,温柔体贴,假以时日,万一骨头移情别恋怎么办?担心啊担心…… 白子画遥望海天,晴空湛蓝如洗:“杀阡陌会照顾好她的。至于移情别恋,你觉得杀阡陌除了容貌之外还有别的优点么?” 幽若低头汗颜,就算一向过于自傲的杀阡陌头脑简单性格冲动了点,尊上你也不用这么鄙视人家吧? “□□是很有杀伤力的!”她不甘的补上一句。 白子画挑挑眉毛:“那又如何,反正小骨又看不见。” 幽若彻底无语了,怪不得这么镇定自若呢,原来是打的这个小算盘,果然人不可貌相,原来尊上也是很狡猾的。 哼哼,可是等再过些年,东方彧卿回来了,看你还怎么坐得住。怕是半步都不准骨头离开眼前了吧! 那或许,是尊上在这世上唯一忌惮的一个人? 没过多久,半空中就飞来了一片火红的云彩,正是杀阡陌的火凤。幽若开心的跳起来,大老远的就开始喊。 花千骨露出笑容,知道已经到了,任凭杀阡陌温柔的抱住她从火凤身上缓缓飞落下地。 微微有些急切的习惯性抬起手来,果然立刻有一只手上前将她握住。心像被展开来铺在阳光下晒着,暖融融的。 “好点了么?”白子画温柔的靠在她耳边问。 花千骨微笑点头,她听觉两年前已经基本恢复,这次跟着杀阡陌是去治嗓子的。为了她能早点好起来,二人都耗了不少的修为,另外再加上笙箫默等人的帮手,将原本可能要几十年才能魂魄健全的时间大大提前。可是花千骨回想两年前无法感知无法表达的日子,还是有些恐慌。那时候总是喜欢随时握着白子画的手或拉扯着他的袖袍才能安心。否则好像整个世界都冷冷清清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听觉恢复正常之后,日子就好过多了,因为可以听到周围的人和她说话,交流也更容易些了。 白子画知道被泼绝情池水后独自一人在蛮荒的日子给花千骨心底留下了很大阴影,所以总是寸步不离的陪着她,照顾细心,体贴入微。 杀阡陌艳光四射,依旧是让人不可直视的存在。此刻满面都是宠溺疼惜的笑容,拍拍花千骨的脑袋,看着白子画:“小不点的嗓子没有什么大碍了,过些日子应该会慢慢恢复,但是视力可能还得等几年,我会继续想办法。”因为不是生理上的问题,灵魂失去了感知外界的能力,哪怕换了身体也一样看不见。 白子画点点头,也不言谢,拉着花千骨到桌边坐下:“备了几碟小菜,一壶薄酒,有空坐下喝一杯?” 杀阡陌欢喜之情溢于言表,白子画亲自下厨啊,这等美事怎能错过。不客气的坐了下来,可是没想到几口酒菜下肚,心里就开始郁闷了。他一向自负以前照顾青璃之时学了一手好厨艺,这次还每日变着花样做给小不点吃。心想我打不赢你至少做菜比他强吧?没想到原来白子画手艺比他还好。太过分了,他就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完美的人,今天回去就把六界的名厨全抓回去,他要开始苦练厨技! 两人一边吃一边给花千骨夹菜,花千骨的碗里的菜都冒尖了。 这时远远来了几个人,杀阡陌一见额头开始冒汗,放下筷子道:“小不点你好好休息,过些天姐姐再来看你。”刚一说完,人就嗖的一下不见了。 落十一等一行人刚踏上绝情殿,就听见一人在大呼小叫。 “杀美人?杀美人不是来了么?人呢?”火夕东张西望到处找。 幽若无语,她好不容易借着吃饭这会看看美人她容易么,火夕一来就把人家给吓跑了。杀阡陌爱慕者见过千千万,大概就没见过火夕这样花痴的吧,若是一般人他早就拿刀废了,可是偏偏火夕是花千骨的朋友笙箫默的徒弟,而且只是爱美之心,并没有邪念。上次傻乎乎的用法力在杀阡陌来长留山临空而下的时候下了一场极其壮观的蓝萝花雨,说什么全是亲手所种,鲜花配美人,却不知道杀阡陌对蓝萝花过敏,打了一个星期的喷嚏。要不是这次舞青萝刚好不在,他又有好受的了。 花千骨在席间连比划带写的把这几个月的经历简单说了说,因为不但有杀阡陌,还有墨冰仙、斗阑干、蓝羽灰他们的帮忙,她才恢复的那么快的。 在提到墨冰仙时周围空气明显冷了一些,花千骨连忙心虚的转移话题。因为直犯困,吃完饭便早早回睡了。 晚上白子画把杀阡陌留下的草书里记载着的这几个月治疗中发现的一些问题看了看,又让落十一去添备了些药材。 回到间,见花千骨正斜倚在床上,轻薄透明的紫色长裙直垂下地,手里拎着一个香囊放在鼻前,眼睛却是微闭着的,姿势慵懒而撩人。 “睡醒了?”她这几年每天有一大半时间都是在昏睡中度过。 花千骨点头,眼睛看着他,目光虽没有焦点却不失神采。 “幽若走了。” ——去哪里了? 花千骨打手语问。 “似乎彦月的要彦月继任主持方丈之位,她赶去阻止去了。” ——小月要当方丈? “他已经拒绝了,可能他自己都还没弄清楚为什么拒绝吧。” ——你没给幽若说? “让她急急也好,正好给我们一点单独相处的时间,不然她总在门外偷听。” 花千骨无语,他不是都施法隔音了么,幽若根本一直什么都听不到。 “拿的什么东西?”大老远就闻到香味,清新淡雅,若有似无,仿佛能勾起人最深沉最遥远的回忆。 “你在魔界的这段时间还调香了?” 花千骨摇头。 ——紫薰姐姐托我带回来给你的。 白子画迟疑了一下道:“好的,我收下了,要是再见替我谢谢她。”却没有伸手接花千骨递过来的东西。 花千骨很想知道白子画现在是什么表情,可惜看不见,微微嘟起嘴巴,把香囊又放回鼻下左闻右闻。 ——真是好香,放下执着后的大彻大悟,这样的味道,我无论如何都调不出来,这回是我输了。 白子画无奈摇头,扶她起来照例要给她调息真气,花千骨却揪住他袖子。 ——,你为什么要对紫薰姐姐那么绝情!你早就知道她喜欢你的对不对?知道她为你挡过天劫,也是为了你才堕仙的? 白子画不语,只是拧眉看着她:“这衣服是紫薰给你的?” 花千骨看不见了,衣物一向由幽若准备由他经手,这件衣服的料子是由银蚕鱼吐的丝织成,只有东海有。 ——是啊,好看么? 紫薰姐姐说,就算自己看不见,也应该在面前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白子画眉头更紧了,她不会在杀阡陌面前也穿成这个样子吧。 ——你还没回答呢,不准把话题岔开。 她又不是之前没恢复记忆的小骨,总是被他忽悠。 白子画脱下外套遮住她露在外面的雪白双肩:“我知道又能怎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自己的固执,紫薰是骄傲的人,我给不了她爱,她也不需要我的怜悯。” ——可是…… 花千骨还继续打抱不平,却被白子画勾起下巴。 “我还没跟你算账,之前居然敢给我下□□!” ——不是我下的,是竹染。 “可是你居然把那时候让紫薰来给我送解药,你什么意思?” 花千骨心虚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 白子画提到自己这辈子最狼狈的时刻依然耿耿于怀。 “我当时气的真想从没收过你这个徒弟。” 花千骨连忙搂住白子画脖子,补上几个亲亲,不过没找准位置,亲在白子画鼻尖上。白子画轻叹,偏转头,那张小嘴仍不死心的又继续寻着他的贴过来,唇上带着紫薰香囊的那股淡淡香气,在他唇上磨挲了一会,温暖柔软的舌尖轻轻探出,描画着他的唇形,然后撬开缝隙进入,一只不规矩的小手也悄悄探进他衣内。 白子画连忙把花千骨推开,脸颊微微泛红:“不准胡闹。” 明知道以她现在还没长大依旧十四五岁孩子模样,自己不可能对她做什么越矩的事,她却老是挑逗他,夜里睡觉还总把他当床。 花千骨得意的捂脸无声的哈哈大笑,前俯后仰的头不小心撞在墙上,疼得龇牙咧嘴。白子画只能无奈的扬起嘴角。 ——好想要个小小白!我们都成亲五年了五年了! 花千骨举着小拳头着,她想吃很久了,可是这些年来他们夜夜同床共枕,居然还是半点进展都没有! 白子画挑眉,她真是越来越胆大了!有本事就快点恢复视力恢复法力快点长大啊,总之在那之前休想他会碰她。而且他也还需要一段时间来接受适应,徒弟变娘子的事实。 ——你还是不肯接受我,你还是只把我当徒弟,我知道你和我成亲只是因为内疚…… 花千骨开始装哭,不用酝酿眼泪水就哗哗的往下流。 白子画知道她又在撒娇,可是心一下就软了,小小的人抓过来,温热的吻顺着后颈印上去。 花千骨感受着白子画潮湿的呼吸,温暖的大手碰过的每个地方都好像被火烧着一样。不行不行,太大,她受不了了。 白子画嘴角上扬,惩罚性质的轻轻啃咬花千骨的耳垂。 “嗯…………”花千骨不住□□出声。 顿时,两个人都愣住了。白子画惊喜的看着她:“可以说话了?” 花千骨咳了两声,也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好像是可以了耶!原来这方法这么好用,以后可以多试试。,我们继续?” 白子画使劲弹了她额头一下:“别闹了,坐下调息真气,再不用多久,说不定你就能看见了!” 花千骨点头,埋头亲吻白子画的掌心:“我好想你啊,我都五年没见你了。” 白子画另一只手摸摸她的头:“傻瓜,不是一直在你身边么?” “恩,,不是说大梦三生,上次你在长留海底的时候梦到了什么?” “梦到我只是凡人,变得很老很老,然后和你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花千骨心头一疼:“,对不起……” “别再想过去的事了,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不伤不死就不是祖咒,而是神恩浩荡。” 花千骨笑着点头,趴进白子画的怀里,只是突然觉得,过去受过再多的苦都是值得的。 世上的人都在祈求一个永远,而永远已经握在他们手上。

㈦ 文艺略古风的深情的表白句子有哪些

1.一朝春去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2. 云海尘清,山河影满,桂冷吹香雪。

3. 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4. 相忘谁先忘,倾国是故国。泠泠不肯弹,蹁跹影惊鸿。

5. 雪落枝,枝无叶,花似烟,奈何伊人已去,独执觞卧醉,雾里看花。

6. 夜冷梦长,长不过人海茫茫;人走茶凉,凉不过青丝成霜~

7. 夜雨染成天水碧。有些人不需要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

8. 一个人的单程旅途,一个人的朝朝暮暮,一个人的韶华倾负。

9.有一种隐忍其实是蕴藏着的一种力量古代优美的爱情句子,有一种静默其实是惊天的告白。

10. 缘聚缘散缘如水,背负万丈尘寰,只为一句,等待下一次相逢。

11.雾散,梦醒,我终于看见真实,那是千帆过尽的沉寂。

12. 蓄起亘古的情丝,揉碎殷红的相思。

13. 夜微凉、灯微暗、暧昧散尽、笙歌婉转。

14. 一季花开,陌上香,一季悲怨,枕上伤。

15. 原来山盟海誓说遍,似这般都付与过眼云烟

㈧ 仙剑奇侠传一里面,酒剑仙回忆与巫后见一个姓殷的人的时候的背景音乐是什么

仙1:
住在东海之滨渔村里的男孩儿李逍遥,自命不凡,最大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成为盖世英雄。十九岁时,他决定到传说的海岛上求取灵丹妙药以救忽患怪病相依为命的李大婶。 仙岛上,他邂逅一位绝色少女赵灵儿。一对少男少女春心萌动,情投意合,直至在姥姥的安排下洞房花烛。李逍遥对灵儿许诺了永不相忘的誓言。 李逍遥被骗服下‘忘忧散’,把姻缘忘得一干二净!而在这期间,拜月教徒在仙灵岛强行带走本是外邦巫王的独生女的灵儿! 李逍遥意外救出灵儿,但已经不认识她了。二人初次踏足江湖,结识了新科状元刘晋元!李逍遥看着晋元被刁蛮任性的表妹林月如欺负,打抱不平!晋元跟李逍遥建立了亦师亦友的关系!林月如却是当今武林盟主林天南的千金女儿,李逍遥更被林天南强招入府,择日完婚。 灵儿已身怀有孕,得知此消息深受打击,又发现自己是人首蛇身的怪物!灵儿逃出林府,李逍遥、林月如、刘晋元得知灵儿失踪后,毅然抛下一切,前去寻找! 灵儿得到儿时玩伴阿奴的照顾,亦得知自己竟是“大地之母”女娲的后人,有着拯救苍生的使命!同时,外邦的前朝大将军石长老亦前来将灵儿带返外邦,灵儿亦忍痛放下对逍遥的情! 李逍遥、月如在寻找灵儿的过程中渐生微妙之情,而再次相遇的灵儿已心系国家,毅然跟李逍遥分手。李逍遥不让灵儿离开,却反遭石长老的义子唐钰所伤,二人被逼分手。 石长老为救灵儿惨被拜月教主所杀,眼见灵儿遭殃,突然,传说中的世外高人独孤剑圣出现将灵儿带走。此时李逍遥恢复记忆,但跟月如早萌爱意,在这危急存亡的关头,逍遥夹在两个深爱的女人中间,万千煎熬! 李逍遥在女娲神力帮助下,回到了过去,得知十年前巫王听信拜月教主囚禁巫后,而巫后为了全族的百姓牺牲了自己。逍遥欲救巫后无从,只能带着年幼的灵儿从拜月的魔掌中逃离! 逍遥终知道拜月教主要利用灵儿女娲后人的身份以达到灭国的阴谋。灵儿顺利诞下女儿忆如,也了解到自己对国家有着义不容辞的责任,决定与拜月教主拼死一战!眼见四人就要命丧拜月手下,阿奴与唐钰却无意中开动了传说中的一对人型吊坠的惊世力量,灵儿乘此良机,以自己身体跟拜月教主同归于尽……。仙2
基本上,二代的故事是在一代故事结束的八年之后,而二代的男主角就是跟李逍遥同一个村子的王小虎,还有李逍遥的女儿李忆如,以及另外两个女主角,四个人交织出一段错综复杂的故事来。当然,也有一些一代的主角以及全新的人物会在二代中出现,准备将前后两代发生过以及即将发生的感情、恩怨等纠葛,作一个完整的交代。

。。。侠骨柔情 唯美再现。。。

二代故事是开始于一代结束的八年后,当初与李逍遥住在同一个村子的邻居-王小虎,已经是一位十八岁的成熟青年。想当年年纪虽小,却很有孝心,不怕风浪独自上仙灵岛为父求药的事迹一直让大家们津津乐道,个性坚毅刚强,做事执着且有决心,从小视逍遥为偶像,虽然逍遥后来未收小虎为徒,但小虎心中笃定要成为如李逍遥一样的大侠,名满江湖、除魔卫道,是永远不变的目标。

此时的神州大地,因为八年前锁妖塔崩毁,万千妖魔尽出,天下大乱,幸有一位得道高僧-千叶禅师的出现,广纳门徒成立大慈悲明宗,四处传道布施、救灾救人,与蜀山仙剑派掌门人李逍遥同为正道的两大领袖。另一方面,魔族掌旗使孔璘,也趁机扩展势力,进行一项可怕的阴谋,意图染指人间。

王小虎与三位女主角便是在这样的一个时空背景,交织出一段充满亲情、友情、爱情的传奇故事。到底王小虎是如何踏上旅程、和几位女主角是如何结识且发生动人情事、如何卷入一连串安排好的阴谋中而不自觉、又如何在千叶禅师的帮助下,对抗那可怕的魔头孔璘……

十四岁,虎遇七,喻带着魔珠入千叶门下。

十八岁,小虎破盗王。

媚发现虎的八字,虎遵师命离开杭州,与媚破天师陆寝, 虎得虎煞,媚得魔锥。

媚对孔使魔锥昏去,小虎带媚到盛渔。虎在王甫家得魔刀及心法,发现忆如。

虎与忆齐到仙灵岛,忆生日,见不少故人,发现逍遥缺席。

忆为找逍遥到江宁府林沉比武,七代沉胜,虎七重遇,逍遥续不见影纵。(支线
沉家粮仓)

忆为找逍遥到月凉山,结识苏,紫露森林的竹心被夺。虎媚两人允忆到蜀山寻
父。

碧湖村遇喻与师兄,引发师兄一家团聚,到蕴儿父母在江都冰窖被仙霞五奇所
杀。

虎等一乘船,准备到荆州降魔大会找逍遥,在云梦泽被孔震到奇岩。
奇岩上,虎背负受伤的七,忆因不见媚而悲伤。

荆州朝天坛,魔珠被媚盗,众追至邪雾森林。

媚被伯父出卖,孔得魔珠与魔锥。虎与忆赶至,得知媚为妖怪。

虎为媚连打几个武林正道,媚初尝友谊温暖。

蜀道打蜈蚣,揭月如养伤,到圣姑家,发现逍遥不在蜀山,也没如期到圣姑家。

为寻逍遥下落到水涟山取天蛇杖,发现有人想得到天蛇杖。忆以天蛇杖得知逍遥
被孔困画内。

媚发现月如为仇人,想杀而不能杀而离去。

琉璃集矿坑遇七,四奇为七而被孔打死。

为找鬼,到酆都,见魉鬼寻三花到鬼都。(支线冯家婴灵)

鬼都遇鬼,到龙门邪域见孔拿画,秦出卖鬼,虎等带画逃,打秦。

为救逍遥,到开封寻千叶,千叶送三人入画。(支线天使绘卷、雷兽)

画中,虎在杭州有父母,七在仙霞有师姐,忆与逍遥有灵儿。四人出画。

五华山平台,发现忆被捉,逍遥破剑阵。媚出现汇合虎,透露一直保护众,后见
忆,齐杀孔。

魔尊复活,又被剑阵与逍遥杀死。媚想杀逍遥受阻,带魔具离去。虎劝媚,媚遗
魔具逃。

魔具交千叶,千叶把珠给逍遥。

七走,虎等到圣姑家养伤。圣姑发现珠有毒,喻到,称千叶中毒,魔具为假。

虎在水涟山见媚,怀疑媚,媚否认。

逍遥吩咐虎到仙霞,忆随。仙霞受袭,七被送落山,虎等战胜外敌。

姜透露与逍遥渊源,为忆引发潜力,叫虎与七到冰火洞修理剑。

冰火洞,虎误吃冷花,七为救虎吃热花,二人有肌肤之亲。

三人去通知千叶,野郊遇怪物吃人,在禅寺发现媚与千叶,发现千叶鬼计,战
喻。

战胜喻,被送禁咒空间,喻死,媚牺牲救众人。

天黑黑,虎等穿禅道,打千叶不敌,女声救众人,千叶现真身,打!

仙3:
《仙剑奇侠传三》故事发生在《仙剑》第一代的五十年前,那时侯,李三思刚刚发出赤子的第一声啼哭;巫后还是襁褓中的婴儿,而剑圣,则还没有拜入蜀山修仙……

事情的起因是从锁妖塔顶端突然坍塌,封印被解除开始的,但是,更深层的因果却要追溯到千年前的神界。

神将军飞蓬与魔将军重楼因两界的冲突而屡屡交手,一直难分胜负,两人逐渐有惺惺相惜之意。

重楼提出要和飞蓬在自己发现的一处新仙界中决斗,一较高下,飞蓬碍于神界天规而犹豫再三,最终经不起重楼诱惑而答允。

两人势均力敌,比试旷日持久,最终惊动了天庭,天帝派兵捉拿飞蓬问罪,飞蓬因感知到追兵将至而分心,佩剑被重楼打落人间而落败……

光阴荏苒,飞蓬被神界问罪贬为人,经过多次转世成为渝州唐门新安当铺伙计景天。

同时,重楼自魔界窥探人间,偶然发现飞蓬的转世如此卑微平凡,心中动念想要帮助景天,于是来到人间,滋扰蜀山,想要帮飞蓬找回佩剑,无意中毁坏了锁妖塔,偶然得到了飞蓬在人间第一世--姜国太子龙阳铸炼的魔剑。

景天得到魔剑的同时,结识了唐门小姐雪见,从此改变了自己的生活。

一开始被卷入雪见家族的内部斗争以及唐门和霹雳堂的争斗之中,而后遇到蜀山弃徒长卿及其未婚妻紫萱,走上了协助蜀山寻找五灵珠,封印锁妖塔的漫漫征途。

一直隐藏在魔剑中的鬼魂化身而出,竟然是景天前世龙阳的妹妹龙葵。

几个人的情爱纠葛,生离死别反复交织纠缠,雪见的离奇身世,紫萱不为人知的秘密,龙葵长久以来的心中愿望……伴随着人类与妖界死生存亡的争斗,而其实人的欲望,才是所有纷争的本源。

问情篇: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距离景天与魔尊重楼的最后一战已经过去了18年,景天和仙剑三中那些大家熟知的人物仍然过着平和的生活,只可惜这样的日子随着蜀山中突然出现的天地异像被彻底打破了,一场20年前种下的“因”,终于在20年后爆发出了“果”。面对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巨大浩劫,蜀山的存亡变为了一切的核心,《仙剑奇侠传一》中那些名声显赫,纵横江湖的人物也从这里正式登上了仙剑的舞台。李逍遥之父“南盗侠”李三思,酒剑仙,蜀山剑圣,当看着这些令人熟悉的名字出现在一位位普通的少年身上时,曾经的感动再次萌发,只有仙剑才能称其为武侠的王者,只有仙剑才能将情字做到如此融合贯通。
承接《仙剑奇侠传三》中未完的故事,未尽的情缘,那些已经知哓的人物和系列中这些着名的角色走到了一起,游戏也就此打破了原有一男三女的固定组合,让三男二女成为了此番的全新搭配,借由时尚的情感表现,让《问情篇》爆发出青春偶像剧般的风貌。

㈨ 叶无道有几个老婆请说出名字!

1、已有过肌肤之亲且两情相悦的:
慕容雪痕、夏诗筠、杨宁素、吴暖月、苏惜水、蔡羽绾、龙玥
2、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但被无道接纳且私许下终身的:
上官明月、韩韵、燕清舞、纳兰红豆、秦雨、宋舒怀、叶琰、叶隐知心、李暮夕
3、一心深爱着无道但还没有被其接纳的:
孔雀、赫连琉璃、李淡月、司徒尚轩、萧音涵、东方紫玉、龙四、叶弱水、廖璧
4、对无道有爱慕之心,但要么因为自尊、要么因为家族等复杂原因暂时观望或离开的:
东方冷羽、何解语、赵清思、齐音、蓝妮雅、柳浅静、柳道茗、茱丽叶娣丝
5、视无道为伯乐,日后能在无道事业上成为忠心骨干的:
刘清儿、伊沙贝蕊、荀灵、望月鸾羽、史雅
6、至今还没有接受无道、亦或与他有着相当仇怨的:
萧聆音、林洛燕、林雪黛、宫微羽、柳婳、段栖泉
7、有暧昧、有感情、但很可能相忘于江湖的(女神组,小叶你的道行还是不到家呀-
-):
叶晴歌、独孤伊人、曼珠沙华、禅迦婆娑、澹台经藏

㈩ 什么程度算肌肤之亲

两个人身体皮肤在一起了
1、主动一点

情侣感情变淡,很多的时候是因为沟通变少了,恋爱谈的太久,太过了解了,不需要在通过沟通去了解对方。这时候如果你不想你们的感情变淡,那么主动一点,去和对方聊聊对方所感兴趣的话题,然后保持你们之间的沟通。

如果是这样,那么再熟悉的人也会逐渐没了共同话题,再深的感情也会感到迷茫,找不到方向。所以喜欢一个人,就不要吝啬自己的情感表达,该说什么说什么,别指望别人能凭空猜出你的想法,话要说出口彼此才能有互相了解的机会。

2、不要把你的意愿强加给对方

如果你总是让你的另一半对你言听计从,你们是很难达到妥协的。

这种态度的产生,有时是因为少年心愿未达成,有时是因为陈年积怨达沸点,矛盾一触即发。坚持自己的信仰没有错,但是对方的意见也要听一听,尊重对方会让你更轻松达到目的,双方其乐融融。

3、少抱怨

不要总是抱怨对方,如果对方真的改了,说不定你还不喜欢了,不要总想着让对方按着自己的想法来,这会引发矛盾。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和缺点,在生活中不要只盯着对方的缺点,那样会活的很累,要学会放大对方的优点,而缺点则可以慢慢的改正。

4、保持自己的好奇心

每一天的生活都是一次新的挑战,当然你的另一半也是。

尝试发现各种不同的他,工作时的他、玩乐时的他、和朋友在一起的他、与你相依的他,以及当他进行一切他所喜爱的休闲活动时的他,每个人在不同的场合与行为下都会有不同的面相。

同样地,你也是,除了发现对方的各个面相外,也要让对方知道你不只是你,每个人都是多变的,正是因为这些多变而造就了独特的自己。

保持自己对伴侣的好奇心,让自己每天都多认识他一点,每个人在不同的场合都会有不同的面相,工作时、休闲时的他都是不一样的。

5、跟着生活的变化而变化

谈恋爱时,两人的关系必将随着每天的进展而有所不同,面对一段感情最好的方式除了尽自己的努力外,更要随遇而安。

坦然接受与面对每一个变化,并随时面对与因应感情带来的种种改变。记得,不论如何都不要失去自己。

每次出门前都轻吻对方,让爱用行动表达出来,一个小动作却会显得很甜蜜。拥抱和亲吻是情侣爱的直接表达方式,也是最能体现你爱她的行为。

随着时间的流逝,感情变淡是正常的,毕竟“老夫老妻”了就觉得很多事情没必要在做,但其实感情还是需要好好维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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