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我皮膚表面總是很涼,即使夏天天氣很熱和別人肌膚相觸別人總是說好涼
如果是夏天呢 那屬於正常現象 肌膚冰涼是因為你自身散熱機制的原因 手心熱也是正常的 不用擔心 但是如果是冬天的話 要區別於手腳冰涼 冬天一般為了維持體溫 肌膚毛孔不過過分張開 那麼就不會特別涼 一般都是溫的 如果會涼那就要看看是哪種病機 有多種情況會導致這種症狀
『貳』 雪作肌膚冰作骨,水中明月鏡中花。誰知道這兩句的意思
前一句形容美人之絕色,後一句寫美人之不可得。意思就是:美人如花隔雲端…沒你的份!
『叄』 為什麼叫冰肌美人冰肌中的冰是作何解釋
冰肌美人是形容那些在夏天的時候身體的肌膚堅如玉琢、涼若冰塊的美女,一方面烈日炎炎,撫摸在肌膚上觸感冰涼很舒服,加上這類的女人自身又很漂亮,所以就有了這么一個詞,對男人女人的吸引力都很強大。
「冰」應該就是指肌膚觸感冰涼的意思。可以解釋為是比常人的體溫溫度要低的皮膚。
說到「冰肌美人」就能想到歷史上的花蕊夫人、馮小憐等眾多的絕代佳人。
像「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這是蘇軾對花蕊夫人的贊揚。
而馮小憐之所以能夠成為北齊後主高緯的寵妃,據說她天生玉體曲線玲瓏,凹凸有致,在冬天寒冷的季節里,軟如一團棉花,暖似一團烈火;在夏天褥暑炙人的時候,則堅如玉琢,涼若冰塊。或抱、或枕、或撫擦、或親吻,無不婉轉承歡,是一個天生的尤物,所以這也是她能夠很快便獲得獨一無二專寵的主要本錢。
『肆』 砭人肌膚是什麼意思
釋義:形容冷空氣、寒風、冰水等像針扎一樣使入肌膚骨節感到疼痛。 宋·歐陽修《歐陽文忠公集·一五·秋聲賦》:蓋夫秋之為狀也,其色慘淡,煙霏雲斂;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氣凜冽,砭人肌骨。又作[砭人肌]。 宋·慕容彥逢《摛文堂集·二·和衡侄題孫德明墨梅》:霜風栗烈砭人肌,又是江南梅發時。
『伍』 運動出汗後,皮膚表面卻是冰的
涼很正常,但冰就得考慮是否運動過度。你自己看看運動後恢復怎麼樣,如不易恢復就是過度。
『陸』 用冰敷臉對臉或皮膚有好處嗎如果有,有什麼好處
冰塊的用處可大著了,不僅可以用來退熱、治療外傷、止痛止癢等,還可以冰塊敷臉。冰塊敷臉有什麼好處呢?不僅能收縮毛孔還能更好的美白和補水呢!
現在每家每戶都有冰箱,冰塊就隨處可見了,冰塊的用處可大著了。不僅可以用來退熱、治療外傷、止痛止癢等,還可以冰塊敷臉。冰塊敷臉有什麼好處呢?不僅能收縮毛孔還能更好的美白和補水呢!
冰塊敷臉收縮毛孔:
DIY用品:冰塊、毛巾
DIY方法:將冰塊用毛巾包起來,可依據冰敷面積的大小,將適量的冰塊包在毛巾內,並將多餘部分擰緊。敷在臉上至少一分鍾,每個人的肌膚承受能力不同,但必須堅持1分鍾,才能看到冰塊的功效。補充:即使冰鎮過的毛孔,洗臉後也要配合使用收斂水,才會使粗大的毛孔真正的得到有效的縮小毛孔哦!
顯效原理:熱脹冷縮的原理不但讓毛孔立刻變小,還令肌膚表面的溫度迅速降下來,出油的現象得到有效的抑制。直接用冰塊敷臉對皮膚太刺激了,可以用冰毛巾敷臉收縮毛孔平時也可用水果和膠原蛋白敷臉,能更好的美白和補水,還能收縮毛孔呢
冰塊的用處
1、退熱,將冰塊撞到塑料袋內,用抱緊包裹住放在都、頸、胸等處,能使體溫迅速下降。
2、治燙傷,將冰塊直接放在燙傷處,可以止痛和防止燙傷後起水泡。
3、治中暑,中暑後立即在頭、從不敷上冰塊,症狀即可大大緩解。
4、治皮炎,用冰水擦洗患部能使痱子和紅疹早日消退。
5、治外傷,撞傷及扭傷後,用冰塊敷傷部,可減輕血管出血,防止血腫形成。
6、治蟲咬,被蜜蜂、毒蟲叮咬以後,可將冰塊敷到傷處,這樣既可以止痛,又可以防止毒素擴散。
7、止出血,當人出現出血現象時,在胃部、次哦那個不進行冰敷,可以減輕出血程度,爭取寶貴的搶救時間。出鼻血者可以冰敷頸後風池穴和鼻翼兩側,這樣做可立即止血。
8、止痛。手指尖扎進小刺,要用枕頭挑時,可先將手指尖按在冰塊上凍致發麻,這樣再挑刺時就感覺不到疼痛了。
9、止癢,身上出現癢塊,如果用手抓的話容易感染,而用冰塊冷敷即安全又可徹底消除癢感。
『柒』 每次一流汗全身的肌膚都很冰很涼,不知道是身體不好,還是有其它方面的什麼原因拜託各位大神
出汗後身體都是涼的,不論任何人都一樣,正常的生理現象,不是病
『捌』 玉做肌膚冰做神,丹青任寫不如真!出自哪裡
第 八 章改頭換面
作者:東方玉 來源:東方玉作品集九轉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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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陵臉上流露出驚奇駭異之色,由衷的贊道:「先生易容之術,真是神乎其技,只不知如何才能恢復在下的真面目?」
九疑先生從幾上取過一個小小磁瓶,鄭重的道:「等你身世大白,需要恢復本來面目之時,可用沸水泡開瓶中葯未,趁熱洗滌幾遍,就可復原。目前你經我改造的面貌,雖是假的,但完全和真的無異,如有必要,你仍可用桑老九的易容之法,在臉上隨意易容。
薛少陵接過磁瓶,收入懷中。
九疑先生又道:「小兄弟經老朽易容之後,面貌已無人認得出來,但小兄弟自幼生長江南,口音不變,行走江湖,對人可稱姑蘇白家子弟,白家姑蘇望族,世代書香,也適合你此時身份,不可忘了。
薛少陵心中暗想:「他要自己冒充姑蘇白家子弟,也許有什麼機宜。」這就點點頭道:「在下記住了。」
接著想起九疑先生曾有指點自己縮小范圍偵查之言,不覺抬目問道:「先生說過縮小范圍之言,還望指點一二。」
九疑先生含笑道:「不錯,老朽雖然想到一些,但是否對你有助,仍是難說,目前已是三月上旬,小兄弟從此地動身,前去四川,務必在四月十五日左右,到達成都。」
薛少陵問道:「在下到達成都,該當如何?」
九疑先生道:「你只要在四月十五左右,趕到成都就好了,其餘的事,那就看你機緣如何了。」說到這里,又從桌上取過手指粗細一節小小竹筒,說道:「老朽在這裡面,已替小兄弟安排好了,到了四月十八晚上,才准剖竹拆閱。」
薛少陵如今對九疑先生已是十分信服,接過竹筒,又道:「先生還有什麼指點么?」
九疑先生道:「是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老朽替你改造的容貌,應該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從現在起,直到四月十八為止,不論在何種情況之下,都不能讓人瞧出你是會武之人。」
薛少陵聽得暗暗稱奇,一面問道:「那麼四月十八之後呢?」九疑先生略一沉思,道:「四月十九日以後,非到萬不得已,仍然不宜出手,顯露武功,唔,老朽所謂萬不得已,就是指已到了有生命危險之時,自然又作別論。」
薛少陵暗暗忖道:「他方才說四月十八為止,現在又說四月十九以後,這中間就有一天差別,莫非四月十九那天有什麼事不成?」
心念轉動,正待問清楚!
九疑先生早已看出他的心意,呵呵一笑,道:「小兄弟最好不要問得太清楚,這倒不是老朽故弄玄虛,不肯明說,實是小兄弟此行,知道的越少越好,好了,小兄弟可以走了。」
薛少陵知道再問他也不肯多說,只得起身告辭,九疑先生直把他送出陣外,才行回轉。
薛少陵離開九疑洞,因九疑先生叮囑,必須在四月中旬,趕到成都。目前相距還有四十天時光,中間還有數百里水程,溯江而上,極費時間。只怕不能如期趕到。
心頭甚急,趕到永州,買了一匹健馬,一路放轡疾馳。由湘入楚,由楚入川,引用一句老話,那就是有話即長,無話即短。
薛少陵終於在四月十三,就趕到成都,這比九疑先生說的日期,還早了三天。
他在大街上一家老蓉城客棧,住了下來,一連三天,晃眼過去。
他根本連自己一路緊趕,從三千里外趕來成都,到底做什麼來的,都一無所知,因為他相信九疑先生囑自己來此,必有所遇。
這三天時光,他逛了城效武侯祠、青羊宮、昭覺寺、草堂寺等名勝,因為他翩翩年少,模樣俊美又滯灑,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注目,也不知引起了多少少女們的羨慕。
***這是第四天的午牌時光:春熙街口一家叫做英蓉春的酒樓,此刻已經上了八成座頭,跑堂的尖聲吆喝和食客們的縱聲談笑,匯成一片!
一陣陣醺人俗醉的酒香,從酒樓中飄散出來,足可聞到大半條街!
這時只聽大街上傳來粗曠的歌聲:「一月主人醉幾回,相逢相值且銜杯,莫管春色如流水,揮手千金笑口開。」
這首歌,是從唐詩竄改而來,但經他改動了幾個字之後,就活脫脫的流露出此人的粗線條作風。
這首詩,已經不是詩人的詩,而是江湖游俠的歌了!
隨著歌聲,一條昂藏的青年漢子,大步朝芙蓉春樓上走去。
此人身長八尺,生得濃眉大眼,紫臉膛,腰間圍一條軟鞭,蓬頭敞胸,足登麻鞋,看去雖然落魄,卻是掩不住他的豪邁本色,和旁若無人的灑脫氣概!
他上得樓來,目光一轉,沒待堂棺招呼,就在一張空桌坐了下來,拍案叫道:「伙計來五斤大麴,一盤鹵牛肉,要快!」
「砰」的一聲,一個錢囊,丟到桌上,「嘩啦啦」滾出來的竟是一塊塊的黃金!
他這粗豪的舉動,引得許多食客轉頭朝他望來,他毫不在意,顧盼之間,忽然目光一轉,發現左首一張桌上,正有一個人望著他微微一笑!
這人書生打扮,身穿一襲青衫,腰間掛著一支紅中透紫的竹簫,好不溫文滯灑?看得一怔,不自覺地也還了他一笑,突然拱拱手道:「兄台請了,在下粗魯慣了,別叫兄台見笑。」
那青衫書生連忙抱拳還禮,含笑道:「兄台意氣豪邁,正是英雄本色!幸會得很。」
「英雄本色」四個字,正說到這漢子的心坎里去了,聽得他色飛眉舞,大笑道:「兄台果然雅人,哈哈、我金一凡算是交上兄台這個朋友了!」
他也不待青衫書生同意,一把抓起錢囊,大步走了過去,拉開板凳,在青衫書生橫頭坐了下來,笑道:「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在下金一凡,兄台如何稱呼?」
青衫書生也喜歡豪爽,起身道:「歡迎、歡迎,原來是金兄,在下白少輝。」
堂信放好杯筷,送上大盤鹵牛肉,和五斤大麴。
金一凡揮手道:「快叫廚下多燒幾個拿手下酒菜來,越快越好,我要和這位白兄痛飲幾杯。」
堂倌連聲應「是」,很快招呼下去。
金一凡順手倒了碗酒,抬頭道:「白兄,來,來,咱們萍水相逢,兄弟敬你一杯。」
咕的一聲,偌大一碗大麴,一口喝了下去。
白少輝舉起面前的酒杯,連說不敢,道:「該是兄弟敬金兄才對。」
說罷,和他對於了一杯。
金一凡眉飛色舞,大笑道:「痛快,痛快,是真名士便風流,讀書人能像白兄這樣灑脫的,實是少見,白兄真不愧是名士風流!」
白少輝道:「金兄過獎,兄弟如何敢當?」
金一凡夾起一大塊牛肉,塞進嘴裡,一陣大嚼,又道:「兄弟雖是粗入,卻喜歡結交名士,哈哈,除了西城的王公子,令兄弟無限心折之外,白兄該是兄弟僅見的風流人物……」
白少輝見他說起王公子,口沫橫飛,極自然的流露出敬佩之色,心中暗想:「此人生性爽直,豪邁不羈,這般稱道王公子,不知王公子又是什麼人物?」
金一凡又喝了一口酒,忽然注目問道:「聽白兄口音,極似江南人氏?」
白少輝道:「兄弟祖籍姑蘇。」
金一凡拍巴掌道:「好地方,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可惜兄弟沒有去過。哦,白兄幾時到成都來的?」
白少輝道:「兄弟久慕四川天府之國,游學來的。」
金一凡大喜道:「好極了,白兄來的正是時候!」
白少輝心中不禁一動,暗想:「他這句正是時候,莫非和九疑先生的日期有關?」
原來這白少輝正是間關遠來的薛少陵,他聽了金一凡的話,正待開口訊問!
堂棺已經陸續替兩人送上菜來、金一凡只是勸酒,兩人對飲了幾杯。
金一凡道:「白兄遠來,正好趕上浣花日,那是再巧沒有了。」白少輝道:「浣花日,兄弟好像聽人說過。」
金一凡赫然笑道:「四月十九浣花日,浣花溪上多麗人,這是咱們這里最大的游樂日子了,浣花溪邊,衣香繽紛,遊人如織。每年這一天,王公子總要把望江樓全包下來,嗨,那一天,不論識與不識,王公子一律歡迎,但真正能被他邀上畫舫,泛溪作長夜之游的卻是不多。」
白少輝聽他又提到了王公子,不覺間道:「這位王公子,想來定是十分好客。」
金一凡大拇指一挑,大笑道:「豈止好客,他家的大門,終年都是敞開著的,無論什麼人,無論什麼時候,只要有客去訪,他都十分歡迎。」
白少輝笑道:「他倒頗有孟嘗之風。」
金一凡俯掌大笑道:「白兄說對了,王公子平生最喜歡的,莫過於別人將他比作孟嘗君了。」
白少輝心中暗暗付道:「原來王公子只是個沽名釣譽的紈絝子弟!」
金一凡見他沒有作聲,認真的道:「王公子雖然年事極輕,但確實是個名士,一肚子學問,不但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無所不能,就是絲竹彈唱,飛鷹走狗,也無一不通。」
白少輝見他把王公子說的如此文采風流,不覺點頭微笑。
金一凡咕的又喝了一大口酒,忝忝舌頭,又道:「最難得的還是他人品俊逸,宛如玉樹臨風,只要王公子在大街上溜上一趟馬,誰家姑娘不朝他嫣然一笑,飛上個媚眼兒。」他說到高興,竟然端起大碗連喝了幾口,接著笑道:「王公子若和白兄相比,真是一時瑜亮,珠玉並輝,王公子要是見了白兄,定然高興無比,今年的浣花日,更要瘋魔了闔城仕女!」說到這里,不覺縱聲大笑起來。
白少輝心中暗道:「九疑先生要自己在四月中旬,趕到成都,自然和浣花日有關的了!」想到這里,臉上也不覺露出喜容,說道:「兄弟能躬逢貴地盛會,確是樂事……」
金一凡好像並沒聽到他在說些什麼,突然舉碗一飲而盡,問道:「白兄想不想去見王公子?」
白少輝笑道:「這等人物,小弟倒確是想見他一見……」話聲未落,金一凡突然站起身來,大笑道:「咱們這就找他去。」
白少輝楞的一楞道:「此時前去,不覺得冒昧么?」
金一凡豁然笑道:「我看白兄俊逸脫俗,怎地拘泥起來?四海之內,皆兄弟也,兩位見了面,兄弟保證你們相見恨晚。」
一手掏出一小錠金子,朝桌上一放,大聲叫道:「喂!伙計,除了酒資,餘下來的都是賞金了。」說完不容白少輝多說,一把捉住白少輝胳臂,笑道:「白兄,咱們走!」
白少輝但覺金一凡抓著自己手臂的五指,有如鐵箍一般,心中不覺一動,想起九疑先生的叮囑,四月十八以前,不論在何種情況之下,都不能讓人瞧出自己會武。當下不覺皺皺眉頭,道:「金兄請把手放輕一些。」
金一凡「哦」了一聲,歉然道:「該死,該死,兄弟忘了白兄是個文弱書生。」
說著果然把手鬆開,但還是握住自少輝胳臂,大步下樓。
只聽身後堂棺高聲喊道:「謝金大爺重賞。」
金一凡跨出大門,立時向停在門首的馬車,招招手道:「快來,上城西王公子府去。」
城西王公子,出門闊綽,成都城裡,誰人不知,凡是上王公子府去的客人,例由府里管事打發,這是一趟好差事。
趕車的那還怠慢,一揚長鞭,馬車得得的馳了過來。
金一凡沒待車子停妥,就一躍上車,口中嚷道:「白兄快上車來。」
白少輝心頭暗暗犯疑,付道:「這姓金的身手不弱,他和自己萍水相逢,就硬拖著上王府,莫非有什麼企圖?」
他藝高膽大,自己遠來成都,原是有為而來,當下也就不動聲色,等馬車停妥,攀援而上,堪堪坐定,金一凡已不迭催快。
趕車的揚起長鞭,馬車像風馳電卷般朝城西馳去。
不消片刻,馬車轉入一條橫街,在一座大宅第門前停了下來。
金一凡當先跳了下去,等白少輝下車,又一把扯著他臂膀,笑道:「白兄咱們這就進去,他家不用通報,哈哈,其實咱們車子沒到,僕人們早已通報進去了。」
白少輝舉目瞧去,果見寬闊的石階上,大門敞開。
一名管事從門內走出,向趕車的問道:「貴客從那裡來的?」趕車的道:「芙蓉春來的。」
管事道:「好,賞銀二兩。」
金一凡早已拉著白少輝進入大門,一面說道:「王公子只怕在書房裡,咱們到他書房裡去。」
白少輝跟著他穿越長廊,經過花廳,突聽一陣清朗的聲音,從東首書房中傳出:「金毛吼,你來得正好……」
金一凡沒待對方說完,洪聲笑道:「王兄快快出來,兄弟替你引來一位嘉賓。」
王公子驚啊一聲,道:「金兄還有貴友同來,失禮,失禮,兄弟只當是你一個人來的……」
隨著話聲;一個華服少年,急步迎了出來,連連拱手道:「兄弟實在太過失禮,快請到書房裡去坐。」
說話之間,一眼瞧到白少輝,不覺怔得一怔,目光立被吸引,大步迎了上來,含笑道:「這位兄台寵臨寒舍,真是蓬畢生輝,金兄還不快快替兄弟引見么。」
金一凡大笑道:「這是兄弟新結交的白兄白少輝,這位就是王兄王立文,兩位都是文采風流名士,正好多多親近!」
白少輝只覺這位王公子果然其人如玉,生得面如傅粉,唇若徐朱,尤其一雙星目,隱露異彩,心頭暗暗一動,忖道:「此人分明身懷上乘武學!」
兩人互說了一些久仰的話,王立文喜不自勝,連連肅客,三人進入書房,分賓主落座,早有書僮獻上香茗。
白少輝略一打量,但覺這間書齋,玉軸牙箋,陳設精緻,華而不俗,室如其人。
經過一番寒暄之後,王立文立時吩咐擺酒,替白少輝接風。
席間,王立文和白少輝從經史百家,談到琴棋書畫,越談越覺投機。金一凡一句也插不上,就自顧自的大吃大喝。
白少輝只覺這位王公子談吐高雅,學識淵博,只是絕口不談武事。
仔細察看,除了雙目神采有異,似是內功大有根基,但他卻舉止斯文,一派公子哥兒的風流自賞,實在看不出他像個練武的人,心中總覺未能釋然。
王立文可不同了,他原是好客之人,和白少輝一席傾談,簡直相見恨晚。
這一席酒,直吃到夕陽西沉,才行罷席,金一凡已喝得醉眼斜迷,洪聲大笑道:「白兄,兄弟說的不假吧,兩位一時瑜亮,珠樹成雙,哈哈,今年浣花日,不把浣花溪上的姑娘們,瞧得個個如醉如痴,我這金毛吼就當場跳下濯錦江去。」
王立文笑道:「你就是喝醉了窮吼,大家才會叫你金毛吼!」金一凡道:「王兄和我結交以來,幾時見我醉過?」
王立文道:「自稱不醉的人,就是醉了。」
金一凡還待再說,王立文搖搖手道:「金兄不用再和兄弟抬杠了,咱們今晚好好的去樂上一樂。
金一凡目光一睜道:「迎春坊去?」
王立文點點頭道:「金兄意下如何?」
金一凡拍手笑道:「好極好極,有喝酒的地方,兄弟沒有不去的道理。」
王立文朗笑道:「若惜千金買一笑,天涯何處識溫柔?白兄初來成都,兄弟今晚替你介紹一位風塵奇女,以白兄的才貌,當可獲得佳人青睞,說不定滅燭留髯呢!」
白少輝被他說得臉上一紅,笑道:「如此說來,王兄想是早作入幕之賓了!」
王立文道:「白兄只怕還不知道迎春坊的湘雲姑娘,是咱們這里大大有名的紅棺人,值得一提的是這位姑娘色藝雙全,冰清玉潔,出污泥而不染。你若跟她談詩論文,她能和你剪燭西窗,暢談終宵,若是想打她主意,別說以斗量金,她不屑一顧,說不好,就當場沉下臉來,下令逐客。」
金一凡大笑道:「王兄不用多說,讓白兄自己去品賞不好嗎?」
說到這里,不覺抬頭問道:「王兄今晚可要飛柬邀約城南錢二,城東趙三,和城北的卓老七作陪嗎?」
王立文搖搖頭道:「錢二趙三卓老七,若和白兄相比,簡直成了糞土,今晚兄弟是專替白兄接風,共謀一夕之歡,不用去招他們了。」
金一凡道:「你和白兄,面對名妓,縱情詩酒,兄弟一個人又得喝悶酒了。」口中說著「喝悶酒」,人可站起來了,仰面大聲叫道:「鳴珂,快叫門前備馬。」
已是上燈時分,迎春坊前花燈高懸,車水馬龍,一片喧嘩!
適時來了三匹錦鞍健馬,馬上人是兩個少年公子,另一個是短衣敞胸,蓬著一頭亂發的紫臉大漢。
成都城裡,有誰不認識小孟嘗王公子?有誰不知道玉公子的好友金毛吼金大爺的?三人才一下馬,早有小廝接過馬匹,三五個龜奴,搶著打扦候安,大門內早已響起了高聲吆喝:「王公子駕到。」
一入前院,但覺燈火通明,弦聲盈耳!
王立文引著白少輝,金一凡,卻是直人後院,朝一座寬闊樓梯走去,這樓梯上鋪著厚的紅絨,走在上面,聽不到絲毫的聲息。
登上樓梯,但覺景物一變,幽香撲鼻,氣氛寧靜,畫廊盡頭,綉簾低垂,一名俏婢掀簾讓客,嬌聲笑道:「原來是王公子駕到,請到裡面坐。」
這是一間寬敞的客室,陳設得富麗堂皇,十分考究。
三人跨進客室,早有兩名綠衣使女,端上茶來,欠身道:「公子爺請用茶。」
王立文問道:「你家姑娘呢?」
一名綠衣使女答道:「姑娘正在上妝,公子請稍待,姑娘就好出來了。」
白少輝從未涉足青樓,此刻心中不期有些怦怦不安。
瞧到粉牆上掛著一貼紅木鏡框的字軸,這就負手走了過去,抬目一望,只見上面題著一首詩道:「睡起高樓暑欲消,湘簾畫永竹瀟瀟,半植皓腕浮冰李,微啃朱唇弄彩簫,玉雪豐神難為畫,胭脂顏色不須調,自從邂逅瑤台後,應是蓬山路未遙。」
上款題著「湘雲女史鄂正」下款是「王立文未是草」。
心中不禁暗暗贊道:「看不出這位王公子居然寫得一手好字,吟得一首好詩!」不覺回過頭去,笑道:「這是王兄的大手筆了。」
王立文道:「這是兄弟去夏寫的,白兄多多指教。」
白少輝道:「王兄文采風流,詩書並佳,兄弟欽佩得很……」話聲未落,只聽傳來一陣碎細的環佩之聲,同時響起一個銀鈴般的聲音嬌笑道:「有勞王公子和貴友久候了。」
香風飄動,掀簾走出一位絕色佳人!
王立文含笑相近,說道:「姑娘好說,我來替你引見,這位是我新交好友,白少輝白公子……」回過頭來,又朝白少輝笑道:「白兄,這位就是名傾成都,才貌雙全的湘雲姑娘了。」
湘雲妙目凝注,打量著白少輝,福了福道:「白公子文施光臨,賤妾深感榮寵。」
白少輝只覺臉上一熱,連忙還禮道:「王兄盛道姑娘才名,如今一瞻芳儀,深感見面尤勝聞名。」
湘雲瞟了他一眼,嫣然道:「白公子真會說話。」
王立文笑道:「一個是傾城名花,一個是風流名士,你們兩位正好談談!」
金一凡大聲道:「你們談詩論文,可別把兄弟一個人冷落了。」
湘雲答道:「金大爺快人快語,綠珠,快吩咐廚下整治酒席。」那叫綠珠的使女答應一聲,掀簾而去。
湘雲望著白少輝嬌笑道:「白公子風儀俊逸,才高八斗,難得蒞臨,賤妾意欲請公子賜一法書,俾日夕相對,如接清神。」
白少輝臉上又是一紅,道:「啊喲,王兄珠玉在前,在下只是胡亂塗鴉,怎敢有污姑娘令目?」
王立文拍手道:「白兄高才,快別推辭了!」
湘雲回目笑道:「綠玉,快取紙來,研墨伺候。」
那叫綠玉的使女答應一聲,立時取出宣紙,在案上攤開,一面研起墨來。
白少輝眼看無法再推,只好笑了笑道:「這是王兄和姑娘兩位存心要兄弟出醜了!」
當下走近書案,略一思索,提起筆來,濡滿墨汁,在紙上寫道:「玉作肌膚冰作神,丹青任寫不如真,無人說向張京兆,留著雙眉待書人。」
王立文沒待他寫完就鼓掌稱好,大笑道:「集唐人詩句,能自然妥切,妙手拈來,實是難能可貴,尤其白兄這手趙字,遒勁嫵媚,秀逸如人,實在叫兄弟欽佩得五體投地!」
白少輝道:「兄弟因有王兄珠玉前,不敢下筆,才胡亂湊集四句唐詩,聊應湘雲雅命,王兄道這般說法,兄弟更覺汗顏無地了。」說到這里,一面題了上下款:「湘雲女史清玩」
和「姑蘇白少輝集唐並書」。湘雲瞧得大喜,連連稱謝。
金一凡在旁道:「不錯!白兄寫的詩,兄弟不懂,但白兄這筆字,兄弟可看得出來,運筆如運劍,隨手揮灑,就顯得氣勢不凡!」
王立文不覺聽得動容,暗暗點頭。
白少輝心中卻是一驚,暗想:「金毛吼這幾句話,已然說出了運劍要訣,顯見他對武功一道,造詣極深,決非市井游俠,所可比擬,自己倒要留神才好!」
心念轉動間不覺笑道:「金兄武林奇俠,定然精幹擊劍,可惜兄弟不諳武事,否則倒可向金兄請益了。」
金一凡大笑說道:「白兄過獎,劍是兵器中最難練的,兄弟是個老粗,只會舞刀耍棍,會些粗淺功夫。」
湘雲抿嘴笑道:「舞刀也好,金大爺先喝上幾杯,藉酒助興,正好給我們開開眼界?」
金一凡連忙搖手道:「不成,不成,喝酒沒有問題,在姑娘香閨里,怎好舞刀弄槍?」
湘雲美目流盼,含笑道:「賤妾久聞金大爺豪氣縱橫,俠名滿成都,刀法自然精妙,讓我們開開眼界,又有何妨,怎地也學起大姑娘來了?」
金一凡生性豪邁,經不得人一激,不覺臉上一紅,搔搔頭皮道:「好吧!姑娘一定要兄弟獻丑,兄弟自當從命,只是兄弟獻了丑之後,是不是大家都要來一點,才顯得公平。」
湘雲望了王立文、白少輝兩人一眼,笑道:「金大爺要如何才算公平?」
金一凡道:「姑娘清歌一曲,自兄身邊帶著洞簫,自然也得奏上一曲,至於王兄,讓他自己說吧,該來什麼好,就來什麼?」
湘雲笑道:「賤妾這里,藏有一張古琴,王公子彈一曲琴可好?」
王立文點點頭道:「好,好,兄弟反正是三腳貓,樣樣都會一些,樣樣不精,彈琴就彈琴吧。」
金一凡道:「咱們要不要拈個閹兒,看看誰先誰後?」
王立文道:「這倒不用,白兄今天第一次來,自然是先聽我們的了,這叫拋磚引玉,兄弟之意兄弟在酒前先彈上一曲,以娛嘉賓。等一會喝酒的時候,由湘雲姑娘來上一曲清歌。
酒到一半,金兄有了三分酒意,舞了一趟刀,讓大家開開眼界。最後則白兄吹奏求鳳之曲,『赤蕭吹罷好相攜』,咱們也可以走了。」
他最後這幾句話,妙語雙關,直聽得湘雲紅透雙頰,偷偷的瞟了白少輝一眼。
金一凡鼓掌道:「有道理,咱們就這樣好了。」
正說之間,酒菜已經送上。湘雲早已命綠玉從房中捧出一張瑤琴,褪去了琴衣,焚了一爐好香。
王立文走了過去,在案前坐下,手指輕輕在弦上一勾一挑,發出一「叮咚」聲響,他口中連說「好琴。」一面抬目朝大家笑了笑道:「兄弟獻丑了!」
說罷,就叮叮咚咚的彈了起來。
他彈的是一首「風人松」,颯颯清響,真如高山流水,使人有清風徐來之感!
琴韻悠然停止,白少輝、湘雲首先鼓掌叫好。
王立文起身拱拱手道:「有污諸位清聽。」
金一凡嚷道:「快喝酒,兄弟敬你一杯。」
大家相繼入席,綠珠、綠玉兩名使女,替大家面前斟滿了酒。湘雲起身道:「白公子寵臨,賤妾敬你一杯。」
舉杯一飲而盡,白少輝和她對於了一杯。
金一凡舉起酒杯,朝王立文道:「來,王兄我來敬你。」
兩人也對於了一杯。
金一凡道:「姑娘現在該輪到你了吧?」
湘雲嫣然一笑,敬了王立文、金一凡兩人的酒,緩緩站起嬌軀,說道:「賤妾唱得不好,三位幸勿見笑才好。」
說完櫻唇輕潤,展動嬌脆珠喉,曼聲唱道:「倚欄無語舀殘花,暮然間、春色微烘上臉霞。相思薄倖那冤家,臨風不敢高聲罵,只教我指定名兒暗咬牙。」
歌聲乍歇,白少輝、王立文撫掌稱妙。
金一凡道:「來,兄弟敬姑娘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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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 我是護膚老師冰冰,大家有什麼肌膚問題都拋過來吧!
家裡狗掉毛太多………
『拾』 人冬天的臉上的肌膚有沒有溫度的呢
有溫度,這是正常的。皮膚是人體最大的器官,位於人體的最表面,身體內部的變化都會從皮膚上反映出來,外部環境也會影響刺激到皮膚,所以,日常一定要注意皮膚的養護工作。
冬天氣溫低空氣乾燥,一定要注意皮膚的保溫補水工作。還要多喝熱水適當運動,促進身體新陳代謝,增強肌膚的免疫能力。
再有就是使用護膚品的時候,要先把護膚品放手心溫熱一下,然後,再均勻地塗抹在臉部,用點按的手法使護膚品充分吸收,這樣既能保養肌膚,又能使膚色均勻妝容精緻,給肌膚多一道防護屏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