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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 馮夢禎的禪凈之路
顧起元《快雪堂集序》雲:「先生自謂中年讀莊子有得,浸尋入佛氏閫奧,覺己不與世忤。」提供了一條馮氏入佛的線索。但所記並未提供慶碼具體的時日與細節,以故還甚難判斷其真實的情況。今據牧齋《馮公墓誌銘》而知馮夢禎之初習佛教的時間當在萬曆初年。馮氏萬曆五年進士及第,當年秋即發生「奪情」事件,銘曰因夢禎送鄒元標遠戍而悲憤潠雪,旋即家歸,又記曰:「公庶常假歸,師事旰江羅近溪,講性命之學,居喪蔬菜,專精竺墳,參求生死大事。紫柏可公以宗乘唱於東南,奉手摳衣,稱輻巾弟子,鉗錘評唱,不舍晝夜。里居十年,蒲團接席盯差蘆,漉囊倚戶,如道人老衲。」[7]其中所雲「庶常假歸」,當指其在庶吉士時期即萬曆五年至八年間請病假歸里事。萬曆癸末既十一年夢禎又因丁父憂而家居,「居喪」一語當專指此後的一段時期,一般也為三年。就此而言,馮氏最初入佛的經歷與時間是基本清楚的,而首先與羅汝芳的引導有關,其後,又得之於達觀的啟沃,並拜達觀為師。馮氏自己的表述證實了牧齋的說法,並有一些新的補充,如其《送曾舜征先生歸楚序》提及曾與曾鳳儀一起受到達觀的誘導:「舜征先生楚人也而信佛,與余無異。初亦兼信玄門。余以偏師攻之,巢穴立搗,而一意於最上乘。寓檇李逾月,時相從,詣楞嚴靜室就正達觀上人。上人蓋以最上乘誘余者也,至是以誘舜征。舜征之友豫章羅晉明先生雅以儒自固,不覺亦豎降旗,所謂塗毒鼓聞之無不死者。」該文寫於萬曆十三年,所述當是更早之事。「初亦兼信玄門」一語,證實了顧起元所說的馮氏於入佛以前曾有一段學道經歷的說法。信奉道教可能還與他的同年好友屠隆、沈懋學有關,三人於及第之後關系最切,牧齋銘謂此三人:「以文章意氣相豪,縱酒悲歌,跌宕俯仰,聲華籍甚,亦以此負狂簡聲。」[8]屠隆之染於仙道是很著名的,沈懋學的思想特徵見之於屠隆的一些文章,如《沈太史傳》即記有二人同會曇陽事,而沈屠兩家的兒女婚事也同「受記於大師」,從而可稱是「道門之友」[9],因此馮夢禎的樂玄好道是在情理中之事,而諸人至數年後漸次將興趣移至佛學,也符合晚明時期思想變動的一般規律。另據上條資料而知,馮氏早期家居也曾在嘉興住過一段,並在楞嚴寺隨達觀習佛。除達觀以外,夢禎曾提到的另一位對之趨佛有較大影響的禪師就是密藏道開,如《報王房仲》一書雲:「不佞於法侶中最號駑怯, 為達觀老人及密藏兄所拂拭,遂不敢自棄。」[10]《答憨山禪師》雲於萬曆十一年後:「賴有達觀、密藏二師提醒昏醉,見前境界稍覺平淡。」[11]均是將達觀與密藏並提,可見密藏在其心理上所居的地位。但較為疑惑的是夢禎似此後幾乎再未提與羅汝芳相交一事,其實這點也是很重要的。羅汝芳為泰州學派中期的領袖人物,同樣對佛學抱有濃厚的興趣,後來王學的援佛入儒也與其在此中的推促有很大關系。其弟子楊起元、周汝登、陶望齡等均為萬曆間著名的佛教居士,也與馮夢禎有一定接觸。加之達觀與羅汝芳為教外好友,二人也都主於禪學,思想上有內在的相通之處。因此而從羅汝芳而至達觀的師事經歷也是順理成章的,比如湯顯祖的例子即可印證。但從馮夢禎後期的思想變化情況看,幾乎是棄儒而專一於佛門,故或也難以接受將一位儒學家視為自己的精神導師。根據其前期的經歷,可知馮夢禎之佛學是以禪而入的。約於萬曆十五年,馮氏之思想發生了一些變化或轉折,主要體現在對佛教信念的加強與凈土思想的加重上。[12]萬曆十五年初因京察謫官,夢禎回歸故里,定居杭城,其《快雪堂日記》即開筆於該年,其小序稱始於游天目之後,日記凱帶以簡要的筆法記載了其後一段的日常活動事跡。杭城是蓮教八祖雲棲法師的座壇之地,加之與其周圍地區相關資源的組合(比如天台、普陀、天目等),而成為當時凈土宗思想的中心,馮夢禎既然棲居於此,當然會受到其的影響。天目之游(含徑山)在馮夢禎的文字化表述中,是一個帶有某種心理象徵意味的行為。從具體化的表現看,第一,此游與雲棲祩宏有關;第二,「天目為高峰、斷崖、中峰三善知識幽棲之所」[13],為東南禪宗祖庭之一,當然也依然與雲棲有關。由第一點看,現馮氏文集存有赴天目之前與雲棲的信札兩通,提到了與雲棲的關系,一雲:「信宿受法施為感,明日當為天目之行……」,[14]可知在前已受雲棲的指撥,另一雲:「頒惠戒疏發隱,謹頂禮登受,自愧障重,不能驟持大戒,多歧墮落,為法道羞,師幸哀愍,而時策勵之,野田壞種,忽欣欣有向榮意。初十後,業與友人期禮中峰、徑山諸祖塔。」[15]言之更為具體,而告之將赴游天目,也是對雲棲教誨的一種側面回應。由第二點看,德清雲棲塔銘曰「憶昔見高峰語錄,謂自來參究此事,最極精銳,無逾此師之純鋼鑄就。向懷之行腳。唯時師意,並匡山、永明而一之。」[16]而中峰則是近世從禪學之角度討論禪凈融通、四宗匯歸的先驅之一,及寫有《懷凈土詩》一百八首,馮氏也曾述及此點,如雲:「中峰和尚執土塊成黃金,信手拈來,無非佛事,況凈土法門,為諸佛玄唱乎。」[17]又有記虞淳熙赴天目事:「……上天目,坐高峰死關前,晝夜策歷。至三七日,倦甚,欲就枕,忽見高峰禪師,斬其坐臂。豁然有省,馳證雲棲。宏公曰:……因勸令迴向凈土,以續前因。淳熙遂終身行之。」[18]可知德園也是於天目悟道的。故在當時的語境中,「天目」的符號具有多重的意義,既有並禪與凈、將禪連掛於凈學之上的隱含(雲棲早年所悟),同時也意味著以一種壁立萬頃之意志轉心事凈的覺悟(如虞氏的轉變)。因此,赴天目的行為既為朝拜,也為尋找某種期待中的喻示,這些對於馮夢禎後期的道路選擇無疑是很有啟發的。從相關資料分析,馮夢禎之由禪轉凈、趨向凈土,一是與佛學發展的趨勢有關,馮夢禎稍後於萬曆十七年所撰《刻凈土三經緣始》一文提到這一情況,如謂:「今之學佛者。語之以參禪則掉臂以去,語之已凈業則喜而從之。」這當然有其背後的原因。此外,最直接的還是受到了雲棲、虞淳熙等人的影響,夢禎與密藏的一信即介紹其近況為「蓮池、虞長孺二人亦時時相親」[19],這點也可由其日記等的記載中看出。但相對而言,由於雲棲的持律甚嚴,一般不太外出見人,故其更多地還是與虞淳熙、戒山等凈侶交往為多,他則居士中也有不少習凈者與之常有往來。從行持看,雲棲之宗旨重點在念佛戒殺,這點在當時已很普及,馮夢禎也以此相倡,包括對放生會的支持等。但就馮夢禎的資料看,其所關注或事實上關注更多的還是持戒與修懺。關於持戒,從赴天一信上可以看到,即時雲棲便以戒疏首授,使其自悟。夢禎對持戒之重要性也有明確認識,如《贈守庵專上人遊方序》中所言正是因於佛門律儀的毀棄,而引起風俗的敗壞,以故而使持戒成為當前修習佛法之要務,當然持戒之意義並不限於佛門。為此,他贊成另一居士管志道對守戒的提倡,[20]而其家庭中如其婦與二女也都「篤實持戒」,等。[21]在《報曾於健》一文中,馮氏更是談到自己對之的真實體會,其文雖長,也有必要摘其要點引之:「今日策修知見,第一戒行,助之悲智,兩輪廢一不可。仁兄所謂乘緩之人,必有了徹之日。戒緩者,自信雖真,而世法中殊覺礙眼,礙眼處必懈他人信心。此卻是泥犁種子,至雲一低頭,一舉首,一稱南無,可以作佛。則一謬取,一妄動,安得不謂謗佛。憂深語切,欲以戒乘俱急策進。不佞弟非法門骨肉,安得聞此。弟自有知識已來,妄取妄動之事甚多無算,若罪過有形狀者通多生。論之大千世界,不能容受。今日招讒被謗,豈敢尤人,子咎而已。向來方寸中默默自照,未嘗有毫發自欺,謂為無礙,棘刺在膚。金屑在眼,已實有之,豈惟旁觀。但習深智濁,明知明蹈,每一苛責,淚下如雨。或者一片真實肝腸,尚為諸佛攝受,而許其懺悔耳。……」可知其對戒行是有深切體會的,並根據自己的仕途受挫肘度之。文末一句,將此戒行與懺悔聯系在一起,而使戒行有了心理上保障的基礎,並可知戒行與懺悔之間存在的必然關系。關於修懺。馮夢禎在萬曆十五年給友人的一封信上提到:「頃雲棲與虞長孺信宿頗商量出世事,渠欲以懺門為前茅,吾甚擊節。」[22]知也發自雲棲與大虞。在他處,夢禎又提到虞淳熙與戒山對之的倡議,如《報王元美先生》:「此中居士有虞淳熙者,大是苦行頭陀,欲結盟修法華懺,以半歲為期,某且褰裳從之矣。」《序西溪懺堂緣起》則記錄了「戒山、二虞擇地修懺」及自己願意捐地一事。其思想上的來源是基本清楚的。由虞淳熙的事例而知道,當時所修主要是法華懺,這點文集中多次提到,又如《休寧仰山伽藍碑》中指出:「嘗讀天台止觀,謂修習三昧必於深山,……予嘗欲覓同志十數輩修法華懺」。因此這里實際上涉及到一個天台與凈土二宗關系的問題,從而又進一步涉及晚明凈土信仰的組合方式。台凈會通至宋代已趨成熟,其中之一便是台教對懺法的汲納,而使凈土成為日常之功課,天台懺儀也便成為連接台、凈二教的主要中介。[23]至明而台教大衰,如夢禎所雲:「宋時天台之教盛行,無論僧徒,即號為士大夫者,類能言之。……今相去僅四五百年,而海內淄流無能舉天台一字一言者,況士夫乎。」[24]然而由於天台懺法的系統性、成熟性,凈土於興起之後,反而需要藉助於天台教的修行資糧,加強自身的持行體系,如雲棲、虞淳熙、戒山等都屬凈宗中人,則十分重視對法華懺的習修。馮夢禎《序西溪懺堂緣起》一文即對法華與虞、戒等人的傳續關系做了描述,如其謂:「懺法至天台始備,其後慈雲式師勤修之,以懺主稱。世傳師修法華懺,感佛摩頂,頂為高寸許。而其入觀,患雜念未凈,先置沸油鐺於前,雜念一起即淬指油中,比觀成時,僅存四指。此其精進之光,即項王戰巨鹿、田單存即墨,未足以喻,彼煩惱結習何物,雪霜雖厚,杲日照之,有立消耳。慈明化後,四百餘年,而比丘戒山、居士二虞,奮然欲結侶,以繼其事,……」從中也可推知天台懺之於習凈的重要,由此也造成了以下一些結果。一是晚明凈宗對台教所形成的明顯的融攝性,使不同宗派之間的界限更趨模糊。二是從一個側面給天台教於長期衰微後的復興提供了某種啟示,使其能借凈土信仰的心理走勢來發展相關的自派理論。而在這點上,馮夢禎也起到了一些穿插與溝通的作用。明代天台宗復興的最主要人物是妙峰與傳燈。妙峰傳傳燈,傳燈的最主要著作《凈土生無生論》也被看作是凈土要典之一,表現了努力融會台教與凈宗的努力,尤可看到凈土宗的影響。世傳妙峰以獨特之天資,不由師授,而獨領宗旨,重辟教門。但若放到當時的思想環境中看,依然是與正在大力推進中的凈宗所給予的啟示(理論、行持手段、弘教目標、對末法論的理解等之間有相同之處),與凈土宗人的接觸、凈土宗人對之的推動與支持等有密切關系的。以馮夢禎的事例而言,其本人便曾與妙峰法師有過相當的接觸,並亦為天台之復興而大力推促。馮夢禎《有門頌略解序》談及妙峰時雲:「余友妙峰覺上人,奮然為鳴陽孤鳳幾二十年,講者或竊笑斥為異物,而上人益精其說,不為動,今則稍習矣。海內賢士大夫或有起而助上人者矣。」該文作於萬曆甲申即十二年,從文中表述看,其時天台之復興尚剛露端倪,即所謂「今則稍習」,也正是看到了這樣的契機,以故由馮氏主動提出讓妙峰將《有門頌略解》拿出付梓,以便流通,「聳動今之士大夫」,並以為「台教中興在此一舉」。馮夢禎對天台之復興的確是抱有極大之熱情的,他不但與天台僧有密切的關系,撰文贊推《法華經》,甚至連天台欲取得慈聖所頒之大藏經,也由夢禎出面去打通京師的關節等。當然,對天台宗的熱忱,據對資料的細致分析,實也與馮氏在一些文章中提到的早期「課凈業於拙園」的經歷有一定關系,又由《修寧仰山伽藍碑》中得知,其早年之習凈中一最重要的內容便是修法華懺,這就很自然地將習凈與天台教聯繫到了一起,並希望台教能有重振之日。天台與凈宗之聯系,自然不止這些,但懺法無疑是連通二者的一條最主要紐帶。很顯然,,馮氏稱妙峰為「余友」,可知二人之關系已超出一般,即在萬曆十二年以前便有較多交往。馮與妙峰的這種關系也可從留存不多的一些資料中見出,如馮夢禎為妙峰《有門頌略解》等所做序,[26]妙峰化去,馮夢禎又為其後事張羅,如為其建塔而募緣,[27]商敦營理建塔之事,[28]撰寫妙峰的塔銘等。也正因此(尤其是「力請解《有門頌》」),後來藕益智旭在回憶這段歷史時,感嘆地說:「予念重辟草萊,實賴妙師、開之二大士」,[29]將馮夢禎舉為台教起衰復振的二大功臣之一。皈依凈土是晚明佛教信奉者的普遍追求,這點也可從《居士傳》所選人物的記事中見出。但馮夢禎後期的轉奉凈土,並不等於說放棄了對入門即已崇奉的禪學的熱衷,事實上即便是在歸信凈宗之後,馮氏對禪學的熱情依然未減當年,這點一部分與其時佛學界普遍認同的禪凈合一的思想有關。但從馮夢禎所撰《報密藏師兄》一文中能夠看到,當時禪凈融會也並非完全順利,而是依然存在著一些困難。如其與密藏談及自己在杭城與雲棲與虞長孺的接觸,以為「但血脈稍異,不能吐露本色」,而且「渠輩意甚雌黃老師」。此「老師」即指達觀,可見凈宗雖也積極倡導禪凈合一之事,卻對禪學的行持存有疑義。但馮夢禎卻希望在其間做些彌合性的工作,如一方面贊賞凈土的世俗性與可接近性,有其長處,另一方面則以為二宗間的誤解是由於對對方的不了解,以故「但睹面相逢,自然折服」。從實際的情況看,在對待此二宗的態度上,馮夢禎是有明顯的兩重性的,一面堅信凈土的救世性,認可與推崇凈土的一些持行律則,並表示最末要「只守西方公案去」[30]。但又覺得自己屬於達觀一系禪學出身,在血脈上更靠近於宗乘。以後一點而言,從他的各種信件往來與事件交代中,我們可以看得出,盡管是在信凈的後期,並未減少與禪門中人的交往,並依然拜達觀等為師,責詢不斷。[31]總起來看,他在感情上還是更接近於禪宗一系的,與禪門中人有一種天緣上的親近感,而與凈侶之間則似存在著一定的心理上的距離。尤其是對禪門中人的英武豪放之作為,馮夢禎常常會流露出由衷的贊嘆,如謂達觀「為人英爽闊大,喜游名山,見叢林衰削,輒咨嗟涕洟,以興復為任,如救頭然,其生平如此。」[32]又引達觀語而表示他對禪宗的理解:「禪家綱宗若兵符,信陵君以百騎入晉鄙軍中,椎殺主將而奪其軍,六十萬眾莫敢誰何,兵符在手耳。」[33]對達觀的這種崇仰可以說是經常性的,也是出自內心的。另如評癯鶴悅公之宗趣也雲:「出家兒當直下了取自己,如壯士持刀入百萬軍中,取大將首級,如入無人之境,何暇盤桓路歧,留連光景」。[34]其理解的禪宗竟如此。分析其原因,固然與二宗對待人生的態度有別,如凈土之庄嚴堅韌、嚴厲的持戒等,是排斥感情與意氣等之融入的,禪學則相對要隨俗與開放一些。而後面一點與馮氏人格傾向的二重性也恰好形成一種結構上的對位。馮氏既有「蕭閑淡漠,身心安穩」[35]的一面,同時也有意氣相豪,跌宕不羈的情懷,後一方面主要見之於其早期,如抗論張江陵,縱酒悲歌,以豪士自視等,這些都使之十分接近於禪宗中的那些英豪之輩,因此雖然歸放與野,篤信凈宗,但並未因此而磨滅藏存於內心深處的情綜,這也使其與禪門中人始終保持著牢固與堅定的聯系,及致使他難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凈宗的苛厲的修習生涯之中,始終徘徊於禪凈之間、教俗之間。這正如其寫就一半的《雲棲藍若志》,其對佛教及凈土的歸依,畢竟是處於了與未了之間。[36]